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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但迟迟不射。席姚除了逼自己快一点重一点外几乎束手无策。 手心摩擦到生疼,纤细的手腕也使不上什么力气。 她无助地侧头望他,眸中亮光闪烁。 周呈决紧绷的喉头溢出声轻笑, “姚姚,射不出来,怎么办?” 慢条斯礼,意味深长。眼里迸发着危险的光。 席姚怎么不懂。 脑子里跟炸烟花似的噼里啪啦。 空气重到静止,但两人呼吸仍然交缠得灼热。 顶着他目光沉默了半晌,席姚终于慢吞吞挪下沙发,跪在男生精瘦有力的两腿间,慢慢倾身。 她不敢抬头看周呈决,狠狠深呼吸几下,就着握住的肉根底部,把沁出前液的龟头送进自己嘴里。 刚一包裹住,就堵得她难以呼吸。 可忍了太久的周呈决已经被她磨得耐心尽失,大掌盖在后脑,堵住她后退的路,逼得她嘴张得更开,让肉棒进得更深些。 可他这东西也太大了,塞满了顶到喉咙口,也只能勉强装进叁分之一。 剩下的只好继续用手拢住,一边用力吞吐,一边上下滑动。 之前有过一次,这回她努力收好牙齿,但想呕吐的欲望一点没有因为经验增长减少。 完全在周呈决手的压迫下动作,喉头每每被抵住,就会艰难地收缩,箍得周呈决压制不住低沉的呻吟,一声声抨击着彼此耳膜。 刚退出一点,就带出些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席姚觉得这样子好淫荡,生理泪也汩汩地流,更不敢看他。 可周呈决看穿她逃避的意图,捏住她下巴抬起来,樱桃小口喊着粗长紫红的阴茎,双眼却泛着湿润无辜的光,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 谁看了不会血脉喷张? 原本就艰难忍耐的下腹精关彻底绷不住,肉茎稍稍往里再送了些,包住她握在茎根的手,抵在紧致的嗓眼释放出来。 意识渐渐回笼,察觉到他手心依旧滚烫,席姚才反应过来,他还发着烧。 她暗骂自己荒唐,居然在这种时候拉着他做这些事,然后扯了纸巾将那根软了几分但仍然不可忽视的东西擦拭干净。 撑着沙发站起来,“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别再受凉了,我出去给你买药。” 周呈决眼角轻扬,伸手拉住她,“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他跟着起身,不由分说地把人带进卧室。 席姚半懵半清醒地过回神,“那你至少再喝一包冲剂吧…我去给你兑。” “你先上床。”说着就往外走。 注视着他把棕色液体尽数吞下,席姚接过杯子,“我该回家了,今天爸妈都在。” 她其实不太放心周呈决发着烧一个人在家,有些黏黏糊糊的不舍。 周呈决往旁边挪了些,掀开被子拍拍身侧空出的位置,完全无视她刚说的话。 “冷,陪我睡会儿。” 空调开到叁十度,他又发着烧,哪里会冷。 但席姚就是被他无意识展露出来的信任和依赖定在原地。 她放下杯子,脱下鞋子外套钻进去,被他裹进密不透风的怀里。 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整个人瞬间沉下来,下午桌球室外的事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晕晕乎乎地只想睡觉。 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拥在一起,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无限聚拢贴合。 好像过了很久,席姚迷迷糊糊之际,周呈决忽然开口, “那天在疗养院,我是去看我外婆。” 关键词撞进大脑,席姚瞬间清醒了些,她微微动了动,收紧环在他背上的手,但没有说话。 “这几年她身体一直不大好,年初在医院检查出胰腺癌,治疗没到叁个月就被医生判定撑不过七月。” “这个病很痛苦,她自己不想治,我挣扎了很久也决定尊重她。” 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都是足以摧毁的灾难,更何况是他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这中间曲折与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最终被他寥寥数语描述出来,好像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被迫转到了那家疗养院。 “那之后,她的命不归她自己作主,也超出我能做决定的范围。” 讲到这里,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声音彻底停顿下来。 良久,才低头在她头顶蹭了蹭,长长呼吸,声音比刚才更低更沉, “席姚,我很无能。” “你不该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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