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深夜寂寞 (第3/3页)
“我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你别生气。” 宛季长愣神看着他,呢喃道,“怎么会生气,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我也爱你,”侯燃眼眶里有些湿润了,他殷切地看着男人,情热逐渐染上他的眉眼,“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你是我的希望,别说万两黄金,再多的钱财金银比不上你一根头发,我真想依靠你,又怕你受不了。” 宛季长听了,忍不住粗喘起来,他全身都在颤抖,几乎不敢触碰侯燃。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真的吗?你想过要依靠我吗?可是,我……” “我对你太为难了不是吗?你还有自己的家人呢,你总是要回家的。我却总抓着你不放,不曾体恤你有多累,但你也知道,我练不成内功,没法知道这些。”侯燃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泪水,忙用手替他拂去。 “是,很累,每根筋脉都很疼,每次运功都像是进了蒸笼,那股热却是由内而外的,不论走到哪,就是浸在冰水里,我也热得恨不能捅破了胸膛,将心肝挖出来晾凉了。”宛季长贴着侯燃的脸,轻笑着与他耳鬓厮磨。 侯燃揉着他的后颈,笑道,“我与你欢好,亦觉体热难当,不想你与我所感一致。” 宛季长闻言不觉情动,丹田中一股热浪随内力涌向四肢,他口干舌燥地在身下玉体上顶弄两下,腹中欲火便难抑制,“燃哥入我卧房,应是想和我欢好的吧,求兴之疼我,为我解热。”说着,他抓着侯燃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 侯燃笑道,“此理所应当之事,”说着,以手推人胸膛,起身坐于宛季长胯上,“君爱我否?” “兄于弟,实是心头之宝,爱惜之言一时难尽,待日后弟思量周全,定写书寄于燃兄,以彰显我两情意相投的事实。” “我亦如此。”侯燃笑道,俯身跪在宛季长面前,手握两春袋,口含龟头,轻吐唾液,待阳根润泽,则吞吐甚急,口中如含至宝,不肯伤损半点。宛季长在其侍奉之下,口中粗喘如牛,脸上汗泪交加,虽是情热满溢,不敢稍有动作,唯恐伤了侯燃之兴,使两人好事落空。如此,宛季长任由侯燃唇舌逗弄百余下,全身颤抖着射了出来,两眼白光闪闪,恍惚如入天上白玉京,其乐难言。 “我几乎死矣!”宛季长眼看着侯燃爬起来与他接吻,忙迎了上去,两人口齿间残留他射出的滚烫精液,宛季长全无嫌弃之念,与侯燃长吻良久,眼中泪水不止。 侯燃一面与人亲嘴,一面撸动那人阳器,将自己屁眼扣开,对着硬物坐了下去。宛季长喘息着将他抱个满怀,手按细腰,臂上肌肉紧绷,将侯燃抬起放下,使淫根整根没入淫穴,张嘴便吮吸侯燃乳肉,上下皆用力甚大,惹得侯燃尖叫以对,两相缠绵癫狂,恨不能嵌为榫卯。 “哥哥肏得厉害,肏得我魂也飞了。”侯燃任他颠倒反复,长发随人动作翻飞,或跪或立,任人摆弄。穴中瘙痒难奈,只有得人孽根抽动,稍能缓和一二。宛季长听他说话,已是疯了一半,使出全力把玩侯燃,将人顶得双目翻白,情潮汹涌,竟晕过去叁四次。 事闭良久,侯燃意识朦胧间,看见宛季长那张脸,迷茫地摸了摸,问道,“弟何故终夜以此面目见我?莫非尚有余怒未消?” 宛季长以为侯燃嫌他动作粗暴,好言安慰道,“知兄苦哉,盖妒花不管花枝瘦矣。” 侯燃想起昏睡前醉倒在芙蓉花丛中,自嘲道,“我折损许多芙蓉,怎好将我比作花?” “兄何时爱的芙蓉?弟当选上好花束送兄,然好花虽美丽名贵,不如兄万中之一。” “又说浑话了。” 两人皆大笑,耳语情话,不久相抱而眠。白衣人听了半日春宫,深觉好笑,将宛季长点了穴位,使其沉沉睡去,从他怀里把人抱走,仍旧送回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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