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狂性迭起h (第2/2页)
袋重重拍打在她的耻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交合处凿弄出细微的白沫,拉扯出淫靡的银丝。 最后一次用力贯穿花径,将伞菇死死抵在宫口。她手指深深掐入了罗汉榻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刹那间,一股热流自他尾椎窜升,精关再也无法守住,白浊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翻江倒海,狂性迭起,破开她娇嫩宫口,溺毙在这无边的快感里,她花心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大量清澈的爱液喷涌而出。 她流下舒爽的清泪,欲高亢惊叫,被他倾身而下封住了唇,哽咽在喉。两片薄唇似重千钧,压覆她柔软的唇肉,交缠咂吮,泄露些许呜咽。 缓缓抽离阳具,发出啵的一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甜膻味。 她倦眼饧波,涣散无法收聚目光,眼尾点点胭脂色洇染,檀口咻咻喘气,蹂躏过的花径仍在不断地收缩,一阵阵痉挛,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浆。小核肿胀饱满,如一颗嫣红的相思豆。 他伏在她胸口,闭眸兀自感受着余韵。 少顷披衣起身,赤足抱起顾烟萝,走向浴房内清洗。 残烛不消云雨久,更漏迟迟,意浓浓。 * 那一箭,穿透了梅致的肩胛骨,得养好久。 纱布裹缠了胸膛好几圈,神思恹恹躺在床上,他心中五内俱焚,暗卫来报顾烟萝出现在城东酒楼里,恨不能赶紧救出她。 他不敢去想,许听竹会如何对待他的夫人。 料想不到,昔年一个姑苏州府的九品录事,会一步步拔擢,跃升为权倾朝野的左都御史。 多年来,他戍守边关,鲜少回京师,刀笔酷吏许听竹的名号渐起,却没想到是他。 那时梅致被召回京师,参加祭祀。 一众朝臣依照品级站位。 许听竹离祭坛很近,头戴冠冕,手持笏板,穿着赐服蟒袍玉革,低头垂眸听着主祭官诵念清词。 眼尾横波倾注一侧,是梅将军所站的方位,笏板掩住的双眸冷如雪锲,嘴角微挑,漾起一丝讥诮诡谲的笑意。 梅致身披甲胄,铁衣寒光照在他凌厉眉眼,如陡峭山涧乍现一丝尘光,是不拖泥带水的英气,挺拔鼻峰横绝而下,磊磊深隽的况味。 祭祀礼成,百官退下。 许听竹缓步离去,兀地回身对后方的梅致道:“久闻梅将军和夫人鹣鲽情深,真是难得啊。可惜,可惜” 梅致心中莫名,剑眉蹙起。 许听竹话未言尽,步履落落而去,一阵清朗笑声散在风中。 之后梅致去查了他籍贯,是姑苏人士。当年许听竹形容落魄,怎有如今气韵风度,梅致也早已忘记了这号人。 十年前,梅致曾担任姑苏州府的卫指挥使,也是那时与顾烟萝相爱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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