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4/4页)
样也许可能拯救那些大街小巷的女人们。但这是你们的事,你们的决定,而不是我的。没错,我确实还给你们打过那通电话。那只是一个警告。小心——我现在正在跟踪你们的姑娘们。 分送:警署署长 创业者 这封信写得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比如信中所言奇蕊·荞·贝茨“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顺从地听任我摆布”等,显然与现场的情形和奇蕊·荞身上的自卫伤不符。但“切断她车上配电线圈的中线”却是警方尚未公诸于众的内部情报。至于那柄短刀有没有断在奇蕊·荞的体内,验尸报告上没有提供任何这方面的证据。利维赛警署几位侦探最近发表的讲话一致认为刀子并没有断。信中最后提到的那通电话则无从查证。警方由此推断,所谓奇蕊·荞“多年来对我的冷淡和拒绝”,以及“在中学时期曾拒绝过我与她约会的邀请”的“蓝眼睛女郎”等,也可能只是写信人的信口开河,不一定真有其人其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很难讨女孩子的欢心。在女人面前的频频失手使他产生了变态心理。 寄信人留下的唯一笔迹是在两只信封上,他用蘸水钢笔手书了收信人地址。两个地址都写得非常不规范: 创业者日报凶杀分处 利维赛加利福尼亚利维赛 请交:犯罪组 在警方收到的信封上发现了一个指纹,经后来与本案所有嫌疑人的指纹对照都不相符,也很难确定是不是邮递员或其他人留下的。信封上的邮戳和收到的时间是同一天。 11月0日,警署和报社分别将匿名信交给了利维赛地区邮检部门,并由该部门转呈联邦调查局。凶杀案本不应由联邦调查局插手,不过邮寄恐吓信件却在联邦调查局过问的范围之内。但因为此信并没有针对具体的恐吓对象,所以联邦调查局最终只是象征性地立案存档,而没有进行任何实质性的调查工作。 这封匿名信着实让利维赛警署紧张了好几个月。万幸的是,大家一直提心吊胆的第二次凶杀并没有发生,不幸的是,案子的调查侦破工作几乎毫无进展,直至次年春天,凶杀案发后约5个月,当利维赛市立大学图书馆一位清洁工清理储藏室里的桌椅时,在一张折叠式课桌上读到了一首小诗。这批桌椅是头年1月放寒假之前收进储藏室的。作者用蓝笔将诗刻写在木质的桌面上。全诗意译如下: 厌倦了生 亦不愿死 插进,拔出 拭净刀刃 如果那红色 能被拭去 血在喷 在滴 在流淌 溅满她那崭新的衣裙 哦,天哪 总算是红色 不管怎么样 生命被一点一滴地抽干 抽入那莫名的死亡 她不会 死去 这一次 有人会找到她 那就等到 下一次吧 不知是巧合还是作者的别出心裁,当时利维赛市立大学校长的头两个名字的缩写刚好就是rh——r.h.勃拉休。没有人知道这首诗被刻写的具体时间,而且有关当局也不是十分肯定其笔迹与匿名信封上,及警方后来获得的作案人的手书完全一致。有业余诗歌爱好者认为,这不过是某位自杀未遂者的泄愤之作。但警方最终还是将这张课桌作为物证查验拍照,并归入贝茨谋杀案的档案。 1967年4月0日,奇蕊·荞·贝茨遇害六个月纪念日那天,警方、报社和奇蕊·荞的父亲丘舍夫·贝茨同时分别收到三封内容几乎完全一样的匿名短信。和上封信一样,作者全部使用大写字母,只不过这一次是用铅笔写在带横格的纸上。寄到警署和《利维赛创业者》的信里写道: 贝茨必须死更多的将步其后尘 签名处是一个“z”或者“”的字母或数字。丘舍夫收到的信中“贝茨”换成了“她”,没有签名。 这三封短信并没有给警方提供任何可资破案的线索。此后,作案人销声匿迹,而奇蕊·荞·贝茨谋杀案则在利维赛警署的档案室里尘封四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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