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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好不容易回到小区,秦征发现她那个中看不中用、连拉链都没有的包包里竟然找不到钥匙。他猜想钥匙应该是从包里滑出来了,本想让冼嘉柏帮忙在包间搜索一下,而冼嘉柏大概是玩得正嗨,并没有接听。 与此同时,坐在副驾上的文亦晨开始不耐烦。她像个孩子一样捣鼓着车上的开关与设备,秦征正想打电话给会所的值班经理,她已经呆呆地打开了天窗,沁凉的晚风呼呼地窜进车厢,仅穿着一袭薄裙的她立马打了两个喷嚏。 担心她着凉,秦征关上天窗后把暖气开了。他被折腾得连脾气都没了,看了眼一副傻样的文亦晨,他懒得再多花力气,踩下油门就往自己的公寓驶去。 第十九章 文亦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且虚幻的梦。 在梦里,灯红酒绿,靡靡之音,或陌生或熟悉的男女围绕左右。那些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在众多的身影之中,她看见了秦征。 初见那一晚正重复上演,秦征依旧衔着坏笑,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扛起自己往客房部走去,她奋力挣扎,而他却能轻松制服,将她扔向大床时还阴森地说“这次逃不掉了吧”。再后来,时空翻转,混沌间他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匹白马,还纡尊降贵地把她背回家。 文亦晨是笑着醒来的,清醒以后,却笑都笑不出来。她从未体验过这样难受的感觉,脑袋一抽一抽地疼,动一下似乎就听见里头的零件在哐哐地响,身体也像被掏空似的,不仅浑身没劲,而且又饥又渴,像饿了十天半月的难民。 无力地翻了个身,嗅到枕头那陌生的香气,文亦晨倏地睁开眼睛,伸手打算开灯,却怎么也摸不着开关。不安感越来越浓重,她猛地掀被而起,赤脚落地,触碰到的不是她卧室的实木地板,而是质地柔软的毛毯。 在这一秒,确定自己身处陌地的文亦晨慌了。 落地窗半开半掩,晚风拂动着轻薄的纱窗,幽暗的月色悠悠然洒下。 借着那点光芒,文亦晨磕磕碰碰地摸索到房门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打开。 屋里静悄悄的,文亦晨放轻脚步往外走,同时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住所。她沿着有光的地方走,结果没走几步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喷嚏,寒气从脚底冒上来,她缩着肩膀抖了两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声响十分突兀,正在阳台吹风的秦征闻声而来。望见披头散发、神色茫然的文亦晨,他微微皱眉:“鞋子都不穿,当心着凉。” 文亦晨脸上的诧异藏都藏不住,晃了晃自己那糊成一团的脑袋,她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秦征径自越过她,进衣帽间取来睡袍,递给她披上后才说:“你喝醉了。” “怎么可能,我不喝酒的!”文亦晨第一时间否认,察觉自己正穿着一身尺码稍大的睡裙,她动作一顿,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想不起来原来那衣服是怎样被换下的。 回想起她醉后的各种举动,秦征淡淡地说:“你确实不该喝酒,要是今晚多喝一点,我怕是见不了明天的太阳了。” 秦征的样子不似在开玩笑,文亦晨努力地搜寻着脑内的片段,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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