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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没有阳台,他住在四楼的阁楼上,窗户开得很高,那里很安全。他将门反锁了。 司玉致出身是富贵的,但私生子的身份却尴尬。他是长期客居纱沙家族的。而且他的脾气也很古怪,有艺术家的味道,却又沾染上了艺术家才有的怪癖行为。例如,他爱住阁楼,还命人将天窗焊上了铁栅栏。那种味道,犹如坐牢。 但此刻小草觉得,十分安全。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身体在抖。 “别怕!”他搂着她。 她太害怕了。姐姐出国了,所以佣人与守卫们都学起了偷懒。贼闯了进来,若为金钱她并不害怕,但另有所图,她不敢想象。 夜里太静了,不知是幻听还是真的,她似乎听到了贼翻找东西的声音,甚至乎好像有脚步声在阁楼下徘徊。那里是画室。画有许多她的肖像画的画室。所有画,都是属于司玉致的,因为是他所画。 但司玉致的身体是暖的,心跳是沉稳的。她贴着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颗狂躁不安的心,也跟着稳了下来。 半夜时分,她实在太困。气温又低又冷,为了不打草惊蛇,阁楼没有开灯也没有燃起壁炉。她只好拥着他,俩人缩进了被子里。她甚至将头也埋了进去。 但是她又感觉到了什么。“别动。”司玉致声音低醇暗哑,比起平时的冷静自持,居然多了分性感与压抑。她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那里起了zhangpeng。她才明白到,原来男女是不同的。 也是她第一次明白到,原来男女是不同的。 “原来是真的。”她喃喃。 “嗯?”他的声音沉闷,透着压抑。 “你喜欢我。” 司玉致有些无奈:“你现在才知道。” 她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头贴着他的颈窝,气息喷在他的锁骨上,麻痒一片,他压低声音喝止:“别动。你这个不安分的坏女孩。” 后来,她怕极、困极,抱着他睡了过去。 当门被猛地推开的时候,光亮猛地冲了过来,如一头猛兽扑到了身上,甚至带着灼灼的痛。 她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是司玉致首先护住了她。 她还穿着睡衣,粉红色的棉质上衣,衣扣在昨晚的那场大逃难里,脱了好几颗,甚至显出了内里隐约的美好风光。更要命的是她的双手还抱在司玉致的腰背上。 来的是司玉致的爸爸。这一幕刺激到了他。 没有听任何解释,陈萧庭抄过一边的棒球棍对着他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骂:“你就这德行?做出这样的丑事!玷污我的名声。” “看我打不打死你!”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名声。 司玉致一声不吭。十四五岁的少年,即使再倔也还是狂的,忍耐有限,冷讥:“我的德行怎么了?你四十多岁时,还不是搞大了她的肚子。她那时才19刚满。没有你的德行,哪来的我?难道你以为,你还有名声?还有你别忘了,我姓司的,败坏了哪门子陈姓名声?” 然后,小草听见了一些闷响。 原来是司玉致的左腿骨折了。 陈萧庭被戳中了死穴。他今年54,而司玉致的妈妈才33,是他的外室。这是个私德有亏的老男人。 即使54岁的他,依旧拥有一副好皮囊,但内里早已腐败。小草鄙夷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刺激到了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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