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第4/5页)
她想知道的大概狀況他都說了,她感覺自己無力攤坐在椅子裡,沒有再問細節。 那塊地是她買的,還是裘莉絲的她當時打算種玫瑰來生產香水原料出售給法國香水廠商,讓法國南部種花的家業由其它家人繼承,自己則在摩洛哥與西蒙生活。 而今西蒙則把整個計畫擴大到生產買賣玫瑰花和培養新品種。種花要以愛心來種,想必西蒙把愛裘莉絲的心放在花上面。 西蒙看著她刷白的臉部表情和臉上淚痕。 白玫瑰突地起身衝進浴室,她必須回到白玫瑰,現在讓他知道她是裘莉絲會讓整件事變得更複雜,她害怕他會問起淩遲她的兇手,然後盛怒之下利用手中米娜父親部族和其它同黨的部族兵力掀起報復行動! 今日的西蒙比過去內斂,但以今日他在聖殿騎士團的勢力,信服他的人更多,能在不少國家呼風喚雨,絕對更有能力掀起更大風暴。 自從被安德魯當成囚犯送回西蒙身旁,加上兩人被綁架之後近距離觀察,她知道西蒙現在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以前她愛的他,那個霸道橫行卻孝順得驚人的男人,早就消失無蹤。 而她,自她找上海玉旒那天起也早就不是以前柔弱不管世事的她。 白玫瑰瞪著鏡中的女人,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華裔女子,竟然是她─法國人裘莉絲。 「忘了吧。」她催眠似地看著鏡中雙眼告訴自己,忘記自己是裘莉絲,那個她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上天給她新生命,她何苦浪費? 比起豁然等待死神的海玉旒,她怪自己竟然比等死的人還沒生命力? 她淒苦笑了,扭開水龍頭潑些水到臉上,再抽出幾張面紙擦乾臉上的水滴。 她看進鏡子中映出的雙眼。她現在活得好好的,不要西蒙為她報仇,天下他已覆過一次,以對他爺爺的敬愛之名,但戰爭帶來什麼?只是苦難罷了。 他,也會再次感受到眾叛親離。她,無法承受他以愛之名掀起的戰爭。 「妳怕我?」西蒙站在浴室門前,看著開門出來的白玫瑰臉上淚痕消失,僅剩蒼白的臉。 她害怕只要開口就會脫口說出自己是裘莉絲,然後被他譏笑她瘋了。 她選擇緊閉雙唇,舉高右手接觸他左臉頰,他像是被電流電到輕顫一下。 當她醒來被迫以白玫瑰身份重新過活,他卻經歷失去的痛苦,還有千夫所指掀起戰爭和侵入領土的罪嫌。 當初他太年輕氣盛以至於被利用,而他當時還以為是在實現爺爺的夢想。 她雙臂輕輕圈住他腰部,身體輕輕靠著他的。 沒有她、沒有親近家人,漫長等待身體復原的日子,他是如何撐過來的? 「妳在同情我?」 西蒙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刻推開她:「我不需要被同情。」 他用力吸一口氣,臉上表情冷然,轉身拉開門。 「我要去書房。」西蒙面無表情對門口兩個叔叔的手下宣布,不管兩管槍口對著他,頭也不回往書房走去。 白玫瑰閉上眼,嘴角扯一下,他誤會了,她露出個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表情。 是了,這就是了,他的確有個計畫,不只是給他叔叔的緩兵之計。 深夜,西蒙返回被囚禁的房間,他拿下那隻戴得不舒服的變色隱型眼鏡甩進垃圾桶,不同色的瞳孔在燈光映照的鏡中顯得有些詭異。 他很快完成淋浴,走到床邊拉開毯子,躺下閉上眼休息預備隔天要做的事,而背對著他睡在床上的白玫瑰看似動也不動地熟睡著卻是一夜無眠。 豪華銀色和深咖啡混銀色雙色外觀烤漆的最新型高級品牌房車行駛在寬廣高速公路上。 「妳在想什麼?」安德魯轉頭問著海玉旒。她越來越沉默,回到兩人初相識的寡言。 「還沒找到西蒙和玫瑰?」海玉旒坐在後座另一側,兩人中央隔著自前座延伸以櫻桃木飾板裝飾的寬廣座位置物箱,車內其它部份包裹在米色牛皮裡。 安德魯搖頭。 「你為何不緊張?」海玉旒奇怪的問他。 「急有用嗎?」安德魯反問。他每天有做不完的事,人雷恩已經在找,他只能等。 「唉。」海玉旒嘆氣,又看向窗外。 她是害怕,怕西蒙又起異心,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安德魯和兄弟會其它八位高級管理階級成員有著相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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