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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颤,发出咕噜的吞水声,薄唇微张,自觉送开了紧闭的齿关。 沈少一时间兴奋难耐,满脑子都是“这是你自找的,我是被迫才深吻”的龌龊思想。 老实说,阅人无数早已是一年前的事。 沈屿阳觉得做爱这事儿纯粹是图个放松解压,所以那些没必要的前戏步骤能省就省,尤其像接吻这种费时又不觉其中乐趣的事更是少之又少。 但奇怪的是,同许伊涵亲吻,竟有种微妙的心境。 沈屿阳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大概是,归属感。 是那种能令人心安,让人全身心松懈的归属感。 窗外月光如注,洒了一室温暖的微光。 漆黑的屋内一片静逸,可认真听,你能隐约听见唇瓣嘶磨的细弱水声,他没敢吻太深,湿软的舌头肆意撩拨她的小舌,舔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吸吮她口中醇香诱人的酒气。 小姑娘始终乖顺的任他胡作非为,偶尔小舌头勾着他缠绕一下,男人都能激动的浑身发颤。 她突然“叮”了声,沈少做贼心虚,慌忙移开唇,可见她只是挪了挪姿势,又沉沉睡去,吃了点甜头的男人再也无法抑制住心底的怪兽,再低头,直接吻她白嫩的脖子。 好香。 沈屿阳觉得好笑,明明已是20岁的人儿,身上怎会有如此浓郁的奶香? 甜甜的,不腻人,勾的人想一尝再尝。 他眸光橙红,耐心十足的在她细长的颈处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顺着下巴往上亲,最后又回来那张小嘴上。 亲不够。 这是沈屿阳一整晚中最清晰明了的结论。 睡梦中的许伊涵被一块“猪肝”硬堵着嘴,来来回回的缠着她不放,软乎乎,湿哒哒,可吃在嘴里又尝不出滋味。 某女嫌弃的皱了下眉,脑子一热,大口咬下那块碍事的“猪肝。” 沈屿阳被咬的舌根发麻,想往外拉,小人却狠着牙劲不肯松。 僵持下,男人没法子,只能用最卑劣的方法,低手挠她腰窝的痒痒。 小人怕痒,闪躲的瞬间松了他的舌,可尖尖的牙齿却不小心擦破了他的唇,男人“嘶”了声,舌头轻舔唇边细小的伤口。 满腔的怒火加欲火无处宣泄。 黑夜中,某男气急败坏的逃了床,拧起衣服便往外冲。 几秒后。 隔壁房门被某个郁闷至极的男人狠力甩上。 “砰”的一声,声响剧烈。 上午的事儿,两人都默契的选择闭口不谈。 沈少又恢复到先前那副爱搭不理的傲娇模样,把公司高层挨个叫进来骂一顿,以至于前面挨完骂的人出去时还会友善的拍拍后来人的肩膀,以示鼓励。 许伊涵零距离的观赏了暴君完整且清晰的喷人表演。 每当他骂完一个,那冰凉凉的眸子便会“不经意”的朝她瞟来,盯得小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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