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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包铮结结巴巴地说,“就好像……好像你认识凶手一样。” 陆徵一时哑口无言,在这种朝代恐怕还没有心理侧写这种名词吧,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和他们解释。 好在包铮很快就换了新问题:“那凶手既然杀了人,干嘛还要跑回来,他不怕被人抓住吗?” 陆徵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一旁的石斛小声道:“自渎。” “啥?!”包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三人绕过了观音像,石斛指着供桌腿上的白色污浊给他们看。 包铮无语了,陆徵虽然早已经猜到,还是被凶手的重口味给雷得不轻。 “就是这样。”陆徵咳了一声,“凶手本来是把观音像当做是母体,这是他懦弱的体现,但当他犯了案体会到了那种快感之后,残暴的一面开始占了上风,他痴迷这种感觉,所以才会接二连三地犯案,但这之后所有的案子带给他的快感都比不上第一起,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回来这座破庙的原因。” “这个……这个……”包铮措辞半天,最后发现还是没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因为这样的原因去杀害无辜的女子,这已经不是人了。”石斛突然说道,“如果说第一次杀人他尚且有恐惧,那么之后两次他已经沉醉其中,甚至还保留那些女孩的意识,让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被剥下来。” 陆徵和包铮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石斛声音极其冷静:“第一起案子,血迹几乎在这附近,凶手应当是在死者死后过了一段时间才实施剥皮,而第二起和第三起,现场几乎血气冲天,一个死人是无法流出这么多血来的,第三起的死者虽然有窒息之相,却并非被勒死,而是血流尽之后才死的。” 不管是陆徵还是包铮,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了头顶。 石斛又接着说:“除此之外,凶手的手臂应该受过伤,在他想要勒死第一名死者的时候,他的手臂应该被死者的簪子划伤过。”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用手帕包着的铜簪。 包铮忍不住喊道:“你在哪里找到的簪子?!” 石斛那专业的模样被他的声音一吓又变成了小可怜,不仅铜簪被抢走了,还要可怜兮兮地把剩下的话说完:“那伤口应该很深,死者的中衣应当被他用来裹了伤口。” 陆徵松了口气,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猜测之上,或许能够找到凶手,但真要定罪是远远不够的,好在石斛发现了证据。 “把那簪子收好了,这可是很重要的证物。” 包铮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簪子举得高高的,石斛够不着又不敢真的去抢,只能委屈地皱着眉看他。 陆徵捂了捂额头:“别闹了,先说正事。” “凶手是男性,大约在30到40岁之间,幼年丧母,当过兵,近几年来到燕京,独居,他的工作让他可以在宵禁时在外走动,其为人沉默寡言又谨慎细心,他在同仁之中地位较低,显得懦弱又木讷。”陆徵将凶手的特征一项一项地说了出来,“他最近受了伤,伤口很深,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去看大夫,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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