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中黄心 (第3/3页)
人跟你说过,你长了一张很适合做爱的脸。” 在床下时,那张脸俊得有一种冷漠的攻击性。 到了床上,这种攻击性就变成铺天盖地的欲。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江砚迟眼里的无所适从好像更浓烈了一点,好像是怕对方不高兴似的。 柏雁声笑了笑,她并不介意床伴的性史,也不相信江砚迟的话,只当江砚迟是为了讨她欢心,给他自己的身价加上一块砝码。 在床上说谎,也算是一种情趣。 柏雁声用湿漉漉的拇指指腹蹭了蹭江砚迟红润的嘴唇,轻声问他:“会吗?” 江砚迟很老实的说:“学过。” 柏雁声鼓励一般地亲了他额头一下:“好学生,让我看你学得好不好。” 江砚迟确实是个好学生,聪明不仅体现在传统的课业上,连性爱都很有天赋,在给柏雁声口交时就让她舒服得到了一次,他很会舔,从凸起的阴蒂到下边的肉缝,他先用舌尖轻缓熬人地勾弄,而后才用力的搅、轻咬,最后舌头塞进淫水直流的肉穴里,用力地舔柏雁声瘙痒不止的内壁,直到她微微停住痉挛的身体,喘息着用小腿去蹭他的脸。 第一次做是侧卧的姿势,江砚迟一只手臂垫在柏雁声脖颈下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臂上挂着柏雁声的腿,用绛红色的阴茎顶端蹭她湿淋淋的腿缝,边吻她白皙的肩头边问:“柏总,我能做吗?我能插进去吗?” 柏雁声伸手摸他的性器,用指尖剐蹭男人敏感的尿道口,把江砚迟弄得猛颤了一下,才压着嗓音问:“还问吗?” 江砚迟轻轻地咬她,像小婴儿磨牙时候的那种软绵绵的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若有似无地委屈和期盼:“我就想听你说可以。” 在床上的时候柏雁声一般很好说话,她扭头亲了亲江砚迟的下巴,哼着:“可以,进来吧。” 江砚迟猛地顶了进去,柏雁声舒服得忍不住直呻吟,江砚迟被那种声音激得越发的硬,在柏雁声耳边粗喘着,边顶边说:“柏总,好舒服。” 到底还是年轻,柏雁声心想着,在床上的风格生猛得要命。 也有一阵儿没在床上碰到这么合自己胃口的人了,柏雁声觉得江砚迟的身体和自己有些莫名的搭,她大概会留他久一点。 第二天,柏雁声久违地回到了家。 当然,并不是柏邵还在世时的那个宅子,而是柏雁声的个人私产,她遣散了从前老宅的人,跟着她来的只有从小照顾她的邹娴阿姨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柏望果。 邹娴接过柏雁声的包儿,心疼地看着她,问她累不累。 “不累的,邹姨。”柏雁声笑着回,紧接着就问了句:“果果呢?” 邹娴说:“快高考了,果果吃了午饭就上楼学习去了。” 柏雁声微愣,似乎很诧异似的,问:“他今年高三吗?” 邹娴失笑,无奈地说了句是,她有时候也摸不准雁声对果果的感情,说是不关心吧,可却在回来的第一时间问起他,说关心呢,却连他高考这样的大事都不清楚。 到底不是一个妈生的,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果果有些不高兴。”邹娴说,“怪我,我昨晚同他说你会回家,他高兴的不得了,等了你一晚上,我今天早上发现他睡在你房间里,今天的早饭和午饭都没吃,闹脾气了。” 柏雁声拿了一盘切好的草莓上楼,柏望果的房门是从来不反锁的,柏雁声进去一向轻而易举,她推了门,绕过一面书柜隔断墙后才能看到柏望果。 他趴卧在卧室朝南的飘窗上,枕边还有一本翻开的物理练习册,阳光下的小脸睡得红扑扑地,露出一截少年人独有的纤细而有力的腰,明亮的光线投射在上边,几乎要把那截皮肤给射穿了,既薄又白,有种纯情而又勾人的色彩,下边的臀部挺翘,双腿修长。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青春年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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