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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不知道,但这个是他现在唯一有的东西。 船速渐渐减慢,英俊卓然的他在人群中份外惹眼,周围渐渐嘈杂,他抬起头看到一座钢梁铁桥。 “开桥了,开桥了!” “别闹,好好看着,当心掉下船喂鱼。” 母女的对话牵过周天赐的注意力,缓缓的,眼前的三跨桥平转而动,完全电力控制有条不紊,看似笨重的桥身沿着转轴旋转,最后两端悬空在河面上,桥身分为两节,一横一纵,因而大吨位的货轮得以出港。 随船驶近,周天赐离这座能够平转开启的桥梁愈近,把悬空的桥臂看得更清楚,巨大沉重的钢梁却能够精细的做着旋转,这景象让他也跟着屏气凝神…… 22 22、第二十二章 ... 望海楼教堂内 段少文看着这座多灾多难的教堂,作为一件象征着外国人信仰的东西,曾经被焚毁了无数次如今依然站在这里,也许有些事情无论怎样经过,终于只是一个结果。 “棋交给他了?”段少文问刚刚送周天赐上船的罗奕,“他这个时候走,正赶得上开桥。”言语之中不无自得,金汤桥是虽是由津海关道和奥、意租界领事署及比商天津电车电灯公司合资改建为永久性的钢梁铁桥,但当时促成此事出力的却有他段家一份。 “你是有意让他看桥?”罗奕问得直接,段少文年长,又曾经是北洋系呼风唤雨的人物,手下的余树生曾经搅起漫天风浪,可是,在北平初见段少文他就让自己直呼名字不加尊称。 “是,但不是你想的原因。”段少文温文笑着,有一种不动如山的淡定,或者说冷漠,“周天赐死活我管不着,我回天津算是欠奉系鲍家父子人情,今天才借一步方便,那副棋于我是件生波澜的业债,贪看了一眼,就间接挑起了直皖相争,”段少文弯身拾起祷告凳上的圣经,眼神不是虔诚是淡定,连语气都是平稳的,仿佛因直皖战争权势皆丧兵地全失的并不是他,“都是注定的,我不要了,拿给他,他留就留扔就扔。” 罗奕将段少文从北平接往天津后按着鲍聿卿的命令一直陪同,在段少文身边的时间算来不短。前夜,段少文天津的洋房前,鲍聿卿的专车里坐着的却是形容狼狈神情恍惚的周天赐,开车的人他认得,是当初奉命离职接自己差事的司令警卫队长。 一日后,段少文安排周天赐由大沽口南下淞沪。 这样的安排并不合适,周天赐停留的一日粒米未尽头不沾枕,不发一言神情苦滞,迷茫的表面平静下暗流汹涌。 “罗奕,记着你是听谁的命令,”是听惯的段少文轻缓冷淡的声音,“与其关心周天赐不如想想你的正牌小东人,鲍聿卿这样暗着放走周天赐,要瞒的只有鲍梓麟,三省独立后关内外消息不通,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但绝对不好不小,否则他们父子何至于。” 罗奕知道段少文不会说错,鲍聿卿在东三省行事,能管的也只有他的父亲,“我回去。” 火车上 火车刚刚经过平奉线锦州站,车门一开一关,装上了压抑的空气。 手支着下巴,罗奕凑近车窗,光洁的玻璃上映出的是一张理智严谨的脸,状似认真看着窗外与关内大异的景象,实则留心耳边传来的隐约话语,离开一年不可能没有信息断档,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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