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麽和短刀們說的不一樣?(2) (第2/2页)
“信濃在說些什麽呀,我才沒有~~啊,不要用牙齒咬~啊” 兩柄短刀一味地攻擊她上半身的敏感點,下面的小?穴開始無妄地收縮起來,更多的蜜液從深處流出,將蕾絲小內褲完全打濕了。 “好想要啊,嗚嗚。”審神者拿出了全部的理智,才把將羞人想法宣之於口的沖動壓了下去。 “主人什麽時候會嫁給一期哥成為人妻呢?機會難得,主人也把生寶寶的地方給我們看看吧。” 包丁拋出了聽上去懇切的請求,手上卻配合信濃一起,將審神者的小內褲脫了下來。 “大將的內褲都濕了呢。啊,這里還在流水呢。” 還沒來得及出言阻止,信濃藤四郎的手指已經闖進了少女的花谷中。 短刀的手指非常纖細,並不會令她感到難過,只是他毫無章法的撩撥讓有些蠢蠢欲動的女體變得更加渴望粗壯之物的穿刺,肥厚的花瓣綻放得越发艷麗…… “主人的這里,紅得好像院子里的牡丹花呀。” 語畢,包丁也將兩根手指插入審神者的花徑,同自己的兄弟信濃來了個會師。 可短刀們的手指畢竟長度有限,淺嘗輒止式的抽插只會加劇審神者對於成年男性肉棒的渴望。 審神者的胸?部的脹痛到無法忽視的地步,好像有什麽東西就要噴湧而出。 “大將吸得好緊啊,我都拿不出來了。” 信濃藤四郎在無意間摩蹭到審神者的G點,在甬道內引发了一陣深入骨髓的抽搐。 審神者簡直要发瘋了。就沒有更大的東西能滿足她嗎? “大將,包丁和信濃還沒回……” 到了晚飯的時間也沒見到兩個兄弟,藥研藤四郎料想他們還賴在執務室,便起身趕了過去。 只是他並未想到,薄薄的紙門背後,他的大將早已已經潰不成軍,甚至連好好講話也無法做到了。 “藥研,我要藥研,快,快來插我啊,呼呼~” “既然大將開口了,”黑发的短刀推了推眼鏡,“那麽我就來幫幫您吧。” “我的兄弟們做的不錯哦,大將這里已經泛濫成災了呢。” 帶著薄繭的手按了按審神者凸起的花蒂,藥研藤四郎滿意地撥開少女的兩片花唇,將自己已經硬挺的男根對準穴口插了進去。 少女的身材嬌小,藥研的大小正好完美地填充她細窄的花徑。短刀的雙手扣住她的,以極快的速度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 “連刀柄都刺進去了呢,大將。” 作為回應,少女的乳?尖噴射出兩道乳白的細線,將付喪神的白大褂染出兩團水漬。 嬌嫩的子宮口禁不得短刀持續而高速的進攻,很快发起狠來,瘋狂地絞殺起短刀的肉棒。 “我的東西,全部都射?給大將了哦” 藥研藤四郎俯下身,對著少女的眉心,輕輕印下了一個吻…… 待審神者恢覆意識,時間已經來到了翌日的正午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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