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统治世界,我统治最强 (第6/7页)
考虑那么多,就说说你自己吧。硝子放下了手机,你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对五条悟这个人。 顺着硝子的话,我开始努力回想。 五条悟,说实话迄今为止我都没有好好地端详过这个人。如果非要说的话当然可以说上很多,比如他小时候拽的跟二万五八似的,表面上我很高贵其他人不配,实际天天揪我辫子,这种不为人知的事情在我心里装了一箩筐,但是真的要让我说自己是怎么看待他的,其实不用说那么多。 他对我来说尤为特殊,是我人生中最特别的存在。 至今我的人生都和他纠缠在一起,剥离开那些和他有关的部分,剩下的不足以拼凑成一个人的模样。所以五条悟就是我的一部分,不可或缺,至关重要,是他塑造我成为我。 那你对他究竟是爱情?还是被混淆的亲情?硝子问。 这样的感情是不是爱情,我没办法分清。爱情是什么样的,说到底我根本不明白,可是跟他谈了那么久的恋爱不也是这样过来了吗,如果非要用说话才能传达的话,我也可以很轻松地对他说出来,如果非要这样说才能维持现状的话,那就让我说吧 我喜欢他,喜欢五条悟,除了他之外我真的想不到自己还能跟谁在一起。 硝子对着我身后挥了挥手:听见了吗?麻烦你们谈恋爱都坦率点,别磨磨唧唧的净给人添麻烦。 有人从背后抱住我。 他说:你真是差点把我气死。 番外二:再拽的爹也得看托马斯小火车 三个月前,我在家里狂吐不止被五条悟目睹,他垮着脸强行把我带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时,医生的表情很震撼。他说:恭喜啊恭喜,我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Beta怀孕的。 Beta,怀孕。 第一个浮现在我脑海里的竟然是年少时五条悟说过的话,我登时满脸惊恐地侧头去看他。 说实话,和他形影不离快三十年,我第一次见他呆成那样,虽然表情维持着先前很凝重的样子看着医生,实际却已经呆成了一座冰雕。太稀奇,我马上拿出手机开始计时,五条悟足足愣了三分二十三秒才回过神,问医生:我们现在,还需要做什么吗? 医生说了一大串,最后换我给他划重点:孕早期不能有性生活。 最初他对这点毫无异议,找夜蛾老师请了三个月假,把任务全都推给了可怜的毕业生们,每天在家里抱着我不撒手。今天做中国菜,明天做法国菜,吃完饭主动洗碗,擦干净手就凑过来亲我的脸,像只小啄木鸟,不过轻触即离,又乐此不疲地能亲很久。他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很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孕期呢,一看见那双眼睛心就好像融化了,恨不得把他也塞进自己身体里重新孕育。 等肚子渐渐大起来,五条悟就变脸了。本来我从出生到现在肚子也没这么大过,不太习惯很正常,但是他对此非常介意,每晚食指轻轻抵着侧腹的皮肤,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什么时候能出来?能别折腾你妈了不? 我问他,五条悟请问你是否有了解过人类基本生理知识?他不解,我就说,十月怀胎听过没有,我这才四个月。他蛮不乐意地把脸埋进被子里,瓮着声音抱怨:才四个月啊 就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他想干嘛了,下意识抬腿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他很配合我的动作,自己一骨碌滚到床沿,极其流畅地一蹬腿,完美落地在地上,双手举起来投降:明天回高专了,今天我去隔壁睡。 听起来没什么因果关系,但是我知道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狗屁规矩,即,五条悟出差前一夜一定跟我滚床单。 看见他揉着头发马上拉开门把手了,我忍不住开口叫他:悟 五条悟立刻回头过来抱我,速度之快让我觉得自己刚才又被他的演技骗了。 可不可以?他就像只粘人的大型犬在我脖子边乱蹭,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裸露在外的皮肤,说话的语气都变得黏黏糊糊,嗯?可不可以? 别问了!毕竟也是四个月没有干过这种事,我脸上烧起来,气急败坏地想捂住他的嘴,可以可以可以,随你喜欢,都可以。 肚子里揣的小崽子以后应该会理解我的,我想。 五条悟闷闷地笑,拉下我睡衣的肩带,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上一侧乳房,很轻很慢地揉搓着。他问:这里是不是长大了?现在会痛吗?这样会不会舒服? 我想用手盖住脸回避问题,又被他拉下来,只好恶狠狠地说:要做就做!屁话好多!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错了,我应该跪在地上忏悔,因为五条悟表情顿时一变,和多少年前第一次把我骗上床时一样,露出了一个有点疯狂的笑。 他果然不说话了,埋头直接咬在乳尖上,过分尖利的虎牙叼住再脆弱不过的皮肤不停研磨,不至于太痛,可是又很难熬。我下意识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哼哼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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