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吟唱-司岚被玩(?)的场合 (第2/2页)
的耐心,总是亲手替我穿衣、解开,再教会我。 前襟飘散敞露胸腹的那一刹,他将我拦腰抱起,握住我缠绕淤痕的手腕,指尖套进贝壳手链的空隙。他用法术消去我身上其他的捆痕与伤痕,只此处始终留着。向他撒娇也没用,他会反问我,为什么呢?不好看?还是会让你想起被我吊起来的时候?他把手帕塞进我嘴里。我侧身将帕子吐出,松垮的领口从肩头滑下,挂住小臂,布料像蛇褪下的皮,叠成一道道软褶,仅凭一枚银钩系在腰间。 我从下往上解开他的马甲和衬衣,再是裤扣,从中探到温热的性器,拢住来回抚摸。它在手里长大,安抚不再作效,或本就是火上浇油。我倾身捧起乳房,用乳粒抵住马眼,在磨蹭间向里压。喜欢吗,冕下?是不是比把我绑起来更好玩呢?抬起头时,他眼底弥漫灰蒙蒙的烟纱,手抓住摆在旁边的一对大鹿角。若不细看,那对鹿角就像掩在暗处的盆栽。 一道锁链爬上我扶着他腰的手臂,我于是扑住他,一口咬住露在发外的耳垂。成功打断他的施法吟唱,链子顿时失去掌控,落进我手心。我用链子把他的手腕栓上鹿角,还垂下很长一段。他的耳朵在吐息下瞬间变红,本人却似犹未察觉,一副看你还能玩什么把戏的冷淡神态。我将轻软的耳垂含入口中,一边套弄他的阴茎,顶端溢出的清液流入指隙。绯红在皮肤上蔓延,似落入三月春水中泛滥的桃花。今天的冕下比往日都更诱人。为什么呢?无所不知的您,告诉我吧。 司岚用拽我与他对视,什么也没说。当我埋进他颈间吮上喉结,他的手探入我空敞的裙底,指尖在阴部轻刮,手套冰凉的布料激得我一颤,细褶的摩擦唤起沉寂的星火。预期的挑弄没有到来,他将洇了暗色水痕的手举到我眼前,到底谁更狼狈? 早知该捆住两只手的,还有中间那条腿。我摘下沾湿的手套,分开腿骑在他腰间,腿心与阴茎贴实,扭着腰碾磨阴核,夹紧双腿令他撞得更重,腿根与小腹相连的肌肉酥软得快要断裂,像被捏的尖叫鸡一样乱嚎。他的耐性比我好,即便浑身热得冒汗,眼中激荡迷离的水光,还是压抑着低喘,手撑在身后半卧,玩味地抿唇望我。冕下不想要吗?不想操我的骚逼吗?让我自己弄到高潮的话,会一不小心喷在你的裤子上诶。 而他还是按兵不动,抬手拂过我的鬓发,那我也没有拦着你要。再次坐下,我将硬挺的茎身对准穴口,阴道就像海绵吸水般地咬住顶端,才抚顺浅处嗷嗷待哺的小嘴,再往深进就噗地滑出。几番如此,他也被弄得很难熬,再插入时,他突然发力顶胯,顶开花心。我的身体在冲撞里颠散,不禁后仰,头顶的金饰一下下拽着头发下坠。屁股配合他的动作抬起又坐下,此刻我才觉缠在二人之间的衣服碍事,缠在一起阻碍我的动作,总是隔着一段,操不到花心。我不禁加剧动作的幅度,直撞得啪啪作响,全不觉他的动作已经停下,只我套着一动不动的他,摇摇晃晃地上下耸动,就像套着一只人形玩具。 恍然回神时,司岚将绑住手的锁链远远甩开,托住我的屁股缓缓起身,我手脚并用的挂住他,他抱着我穿过水晶帘,来到圆形大厅,把我放在最中央。原本从此可以望见最高处的花窗穹顶,不知何时被一层更低的弧面顶镜笼罩,一躺下就看见镜中的我与他。衣料与长发摊散成片,身下的透明玻璃映出地下室的全景,如今只有无数冰蝶在暗里穿行,他衣上的暗纹随荧光流动。光裸的手臂与腿缠住他的背,而他轻轻解去抛在我头边的金饰,不断将欲念捣进我的身体,鞭打得灵魂惊颤不止,脚上的铃铛在情潮里来回摇荡,顶上的镜弧似海,随他的动作不断压低收拢,无论如何张大嘴,都没法吸取足够的氧气。恍若又被扭曲地塞进玻璃球,从里面看外面一片漆黑,外面却对里面了若指掌。彩绘花窗再透不下阳光,窗外是不见底的幽暗。 冰蝶从玻璃底下穿出,停在我身上各处,细小的触须轻挠再刺破皮肤,它们试图把我变成同类,司岚正深吮着我的颈肉,又麻又痛几乎是咬。下体的撞击愈演愈烈,次次从穴口处狠狠顶入,他不断将我的双腿掰得更开,垂下的囊袋拍在屁股上。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离开,我只剩下为他敞开的洞穴,一片幽暗的洞穴。我不禁将手指插在他发间,在最后一次试图夹紧他的腰时,一股急流从阴道深处淋下,双腿颤抖着垂开,而他更如鱼得水,好会吸,握起我一条腿扛在肩上,再次顶进花心,射在里面。身旁缭绕的冰蝶忽地失去光彩,像落叶一样直坠在玻璃地板上,融进其中消失不见。镜弧云烟般飘散,我望见顶上,失去日光的彩绘花窗暗沉得辨不清纹理,一堆斑驳古旧的色块。 司岚,你想回叶塞吗? 沉寂逐渐唤醒我的回忆,再开始做之前,我已经问过一次同样的问题。许久以后他才答,罅隙不像光的世界存在边界,从外破开比从里容易得多。后者从理论推演是不可能。 对不起。最后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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