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金龙 (第2/2页)
股,他从小到大已经能分辨这世上的三万种藤萝类了用他的屁股。 林风弦象征性地抽他三下,便打算回笼睡觉,可是忘忧却不动。 林风弦回过头来,正要数落他,却见窗棂筛过的月色下,忘忧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把衣衫都顶了起来,这会子他正非常尴尬地弓着身子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林风弦:你是变态吗,喜欢鞭子的? 还有 是他看走眼了吗,这小家伙的小家伙,是不是,有两根?! 3 最后是林风弦自己夺门而逃,一直逃到深山里的深潭边,那里静水流深,藤阴环绕,一年四季都透不进阳光,潭水深黑得映不出他的脸。 他喜欢这样的地方。而不是太阳般温暖的地方,比如九重天上,比如小金龙的身边。 若不是为了采阳补阴,他怎么会吃这么多年的苦,养一个傻子长大! 干脆搞一口锅,把他细细剔了鳞,抽了筋,剐了皮肉,炖了吃掉得了 他一步步踏入潭水之中,任不动的水流环绕他周身,渐渐让他心境澄明。今年他已二十八岁了,他堕入这凡人界,已经二十八年了。 夜色是那么温柔,像能包容他所有的秘密。他是开天辟地之初,从石头缝间自生自长出的第一株悬藤,可是昼与夜的分际,却比他还要古老。他还记得自己堕下诛仙崖时,猎猎罡风中也是这样无边的黑暗,如原初的胎宫将他柔软包裹,轻轻地呼唤他重生。 重生,寻一个再无人欺他辱他,再无人苦他厌他,再无人贪图他嫉恨他的地方。寻一个可以忘了忧愁、一人独活的地方。 他堕仙之后,便在这块灵蕴深厚的陆地劈山为谷,倚树添梅,做了一片香雪海,供自己凡尘间修行。可谁知道,半道上会闯进来一头小金龙呢。 风过藤萝月,林风弦缓缓闭上眼睛。黑暗之中,那张美丽得不辨男女的脸容,既有历千万劫的冷漠,也藏了一丝微渺不可捉摸的欲望。 他的脑海里已不由自主想起忘忧胯下的东西来。林风弦固然知道龙的阳物有两根,但忘忧小时候还未分化出来,林风弦也很纯洁地未作多想。如此算来,确实是从十二岁时开始,忘忧就不再肯让他帮自己洗澡,也不再肯在他面前化出原形了 金龙性燥,身子就像个天然的大火炉,从来不爱穿衣服,刚才也只是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麻布的长衫。当他扶住林风弦的时候,林风弦的手往他胸膛上搓了一把,那手感,又硬,又热,还伴着少年人不拘束的心跳。他的衣带也很松,月色勾勒出那两根巨物的形状,几乎连青筋都能瞧见 林风弦将头倚着岸边青苔,长发披落水中,遮掩了自己手的动作。双膝微微地分开来,又打着颤,水面下的泉流一波又一波推推搡搡地涌动着,汩汩地争先恐后要灌入他那道裂缝之中。 他颤抖着苍白而修长的手,绕到自己阴茎之后,轻轻地按了一下那道裂缝。裂缝无言,像一种默许。这是他自能化成人形以来,就最觉羞耻的地方。 他,是一株雌雄同体的藤。 原该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原以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化成人形之后,见了天上人间形形色色,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才是背了天道的那种。 他想收拢腿,手却不听使唤地往深处按压。雌穴的快感不同于阴茎,它隐秘、费事,需要很多的耐心。林风弦仰面躺着,手指愈进愈深,愈动愈快,眼前的黑暗中渐渐幻化出忘忧那结实的身材与英俊的脸,带着傻气的眼神里满当当的都是他,有时候忘忧惹了他生气,却会无师自通地将头上那对角拱进他怀里,说:师父,给你摸摸,你不要生气 给我摸摸什么都可以摸吗? 水流在缝隙间进进出出,连这潭半死不活的深水也像是动了情,发出令人羞臊的空气声。衣衫已全在水中敞开,林风弦将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抚摸上自己的乳头,捻了捻,顿时咬住了下唇。太孤独了。自己给自己揉胸,太孤独了。 他的手指用力抽插数下,终于喷射出来,身子疲累地软倒下去。 青石上的藤萝不安地动了动,她今夜好不容易开了天眼,第一眼人间教育竟是目睹自家老祖宗自慰,她是该装不知道呢还是装不知道呢 另边厢,在林风弦的小木屋里,顶着一双龙角和一对巨根的少年,一手捧着濡湿的床单捂在鼻尖,另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直到喷发出来,少年喘着粗气,双眼无神地凝在手掌心,看那白浊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流下去。 师父 师父,若我不是个傻子,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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