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睡鸭这件事 (第2/2页)
几个月,你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这里周明使了个坏,应该是你想做的时候怎么办,他偏偏不这么问,而是改成了他,就是让她知道,唯有他才能上她,和她上床。 黄珍珠被他征服得娇声颤颤,听他这么问时,听他这么问时便知偷换了概念,于是气他:没有想你的时候。 可黄珍珠不知道,周明生气时是要把气撒她身上的,听了这话后又被他掐着腰入得更深,弄得她又是哭又是叫他求他讨好他,他解了气后才饶了她。 待得这场性事结束,二人饥渴许久的情欲才渐渐偃息下来,进浴室清洗时,黄珍珠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腹上留有块新的伤疤,十公分这般长,于是问他怎么弄的。 方才卧室内未开灯,只凭感官灼烧着彼此,她这才发现,周明挤了洗发精替她洗头,随口回答:出国散心没几日,在雅马哈密林时跌落,根枝插进小腹,就近在医院养伤了几个月,痊愈才回国。 周明省略当中最重要的一个细节,便是他不愿离婚,所以强行出门散心根本没鬼用,还是寥落黯然,恰逢郑婺绿在前面喊,他脚上踩空便跌落了。 他由此得出结论:我还是别跑远了,待在你和孩子身边好,起码平安点。 听得黄珍珠既心疼又无奈:迟早整垮自己,你就安乐。 次日起床,阿姨在照顾重川重宴早餐,见自家爹地从妈妈卧室出来并不感觉讶异,在二人心中好似有个感觉就是妈咪和爹地不会不住一起太久。 周明揉着重川的脑袋:日后别看乱七八糟的节目,看到没?我和妈妈都不打鼾的。 黄珍珠听不懂,往这看了一眼,恰看见重宴调皮,圆鼓鼓的小猪奶黄包掷中重川的脑袋,她警告他:重宴! 重宴缩缩脑袋,重川被掷了一包子也甚好脾气,揉揉脑袋后没说什么,继续拿勺子舀粥吃。 周明弯腰拾起那奶黄包,要重宴向重川道歉,黄珍珠恰巧看见他指间银光一闪,他依旧戴着二人结婚时的婚戒,一时情绪难明,怨他当断不断,离婚还戴婚戒,又嗔他,戴便戴,为何让她看见,无端来扰乱她的心。 经这日后,黄珍珠和周明的关系又起了一种变化,纵使离婚了亦能坦荡相处的感觉。 周明返集团工作,珠宝公司作为集团的子公司,他有时过来看看亦属情理之中。 黄珍珠知道他过来并非为了工作,纯属是想见她,但是他过来合情合理,一时又逐客不成,便问他生意上的事,借此精进自己。 偶尔周明来时,职工都齐齐伸长脖子往她办公司望,八卦欲熊熊燃烧无处安放,纷纷都在揣摩着二人不是离婚了吗?为何周总三不五时过来。 但是,最可怕的是性生活这事,自那夜后好似开启了一个机关。 周明竟也来家里,她经常拗不过他,就被他往床上带,被他三番五次地得逞。 一日早上她躺在床上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背对她的西装笔挺,宽肩窄腰,镜子里他英俊面庞是纾解后的清风朗逸,她腰酸背痛时终于忍不下去:你现时是一有生理需求就来找我吗? 周明听出了她的怨怼,偏头对她笑得甚是温和:你的心态不是好得很吗?就当睡鸭了。你舒服我也舒服了,还不用去祸害别人。 这人能说会道,黄珍珠在他这儿也练出来了:那也架不住五六天就睡一次吧?哪有人这种频率睡鸭的。 周明从穿衣镜里看她,唇角微掀,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她:频率?我们往日是什么频率?我还吃亏了。 往日二人的房事叫一个频繁,黄珍珠气极他的振振有词,现时都离婚了,哪有人回床回得如此频繁,正想说他,这男人又叫她起床:来帮我打领带。 她气极这人总能从容不迫,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掌控她,控制她。 黄珍珠想来一纸离婚书挡不住他,只得劝他勿要太执迷,一日回床时告诉他:你别总来我这,我招架不住你的。你再娶分分钟的事,何苦总来缠着前妻?要是有适合的人,你就要多接触啊!你疼!轻点! 她说这话时,只有被身上听得不悦的男人掐着腰入得更深的份,弄得黄珍珠又气又恼,心想劝他还劝错了?她只想要安生日子。 而周明听得也是不忿,再娶?他一颗心里只装着母子三人,这女人真狠心狠肺,怎么能总轻飘飘说出要他再娶之类的话?她就难道没有一点点还在乎他吗? ~ 抱歉,最近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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