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六) (第2/2页)
又脏又臭的狭小空间里,女孩站在马桶上抓蝴蝶,嘴里喊着妈妈,妈妈。想告诉她这儿有蝴蝶飞舞。 妈妈正在房间里和嫖客做爱。蝴蝶就快要飞出去,女孩关上窗的瞬间,夹住了蝴蝶,落下半边翅膀在女孩的胸间。 安礼笛看的有些压抑,她靠紧了宁扬叶,试探着把头靠在她肩上,没得到什么反应,安礼笛偷瞄过去,没想到宁扬叶已经闭上眼睡着了。 就算等暖和起来,夜里温度也就二十左右,这薄薄的毯子起不了多少作用。 安礼笛悄悄掀起被子把宁扬叶捂住,离她鼻息的距离太近,安礼笛闻着她亲近的,灼热的,短促的香氛,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电影的声音调的很低,窸窸窣窣间却催生了人的杂念。 周围很暗,光是散的,虚弱的流转,安礼笛吻上宁扬叶的侧脸,被光映照的惹人迷恋。 你说,做梦会梦到不认识的人吗? 安礼笛被吓了一跳,匆忙离开,心脏蹦蹦直跳。宁扬叶却还是闭着眼,她带着疲惫的笑意,不给安礼笛回话的时间,自顾自地说:我刚刚梦到你了。 真的?安礼笛惊喜道,快说快说,梦到我什么? 梦见你小时候尿床却污蔑是我干的,然后,我把橙汁撒到床上说是你干的,接着,你又把我的裤子泼了水说是我自己干的。 搞笑,你这梦把我形象搞太差了吧。 最后,我醒来发现你尿了床,并且把我的裤子都沾湿了。 你这...... 我刚醒了,想了一下,其实是现实对吧?醒来之后你确实污蔑给我了,然后...... 等等等等,绝对是梦!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我是会尿床的人?我是那么无聊污蔑别人的人么? 嗯,是那样的人,毕竟我妈每次说我我都记得的。 不可能!啊啊啊啊,反正我不记得就是不存在,还有你这梦怎么还一层又一层的,搞不懂你都在想什么,你之前问的什么意思?安礼笛噘着嘴用被子蒙住宁扬叶的脸,想让她不再说那些埋汰自己的话。 她们俩一下陷入了黑暗的温暖中,缺氧让人呼吸加速,越没有新鲜空气越想要逃离,却也隐隐约约越渴望窒息。 她们开始接吻,互相夺取着氧气,灼烧着逼仄的空间。有时候爱意就是这么随便,感到疲惫与无助,落入梦境的深渊一睡不醒,被困扰求垂怜,怕孤独便放纵。 我记得的,我们午睡,又大风吹。 但之前的梦,又是谁呢。 宁扬叶身上的毯子滑下,安礼笛的睡衣松松垮垮,宁扬叶的从她的领口往下拉扯,白花花的乳房弹出来,宁扬叶的脸埋上去四处吸吮。 你今天......嗯......好可爱。安礼笛捂着宁扬叶的脑袋,她说不出来宁扬叶哪里可爱,但就是想这样由衷的感叹。 对我笑的时候,睡着的时候,一本正经讲你梦的时候,裹着毯子像个老太太的时候,在被窝里看着我的时候。 结果安礼笛又不假思索说了出来,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想不到的,可说完可爱就立马脱口而出了,像在自己脑子里盘旋了很久。 啊......哈啊......慢一点...... 修长的手指在安礼笛不够湿润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安礼笛带着些许痛意的呻吟,双手抓紧了宁扬叶的背。 我......嗯......嗯啊......最近在......当美妆博主哦......安礼笛被舔着乳头,柔软的舌头滑溜溜的,配合着坚硬的牙齿,玩弄着挑逗着,肉壁变得更湿黏了些,咬着那手指不愿它离开。 啊啊......啊......哈啊......因为,辞了工作之后......啊......好难找到......想要做的事。 手指坚硬的关节擦过湿濡皱襞,不时刺激着敏感的软肉,让安礼笛不由一阵阵收缩,声调也高昂了些。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包容着身上人一言不发地进攻。乳房不停上下晃动,身子背靠沙发一上一下,口中的呻吟伴随着沙发吱嘎作响,安礼笛突然想到隔音不好的事,拿手死死遮住了嘴。破碎的不受控的声音从夹缝中露出来,她看上去像个美丽的,压抑着盛放情欲,轻盈地舞动的深夜的妖精,哭泣了怠倦了,明天醒来还会是你的,像那些高深的问题,从不属于她们,就当在逃避吧,爱她炽热的肉体就好,爱她看你的眼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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