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花開了(H) (第1/2页)
19 花開了(H)
徐宇立年中無休,有時周末都要工作,更別說是平日,隱隱有點工作狂的潛質。這一點和常念不諜而合,大概也是他們為什麼合得來的原因,他們把彼此放在相同的位置:工作之後。 但他被強制性放假了,平日的豬朋狗友都要上班,突然像失業了一樣無所事事,加上滿腹心事,哪裡都去不得,只能回家待著。 無人迎接的家裡安靜得像鬼屋一樣,明明從來都是這樣,但現在的他很不喜歡這種冷漠,換上舒適的居家服,在新換不久的大床上躺了一下。 常念剛剛走的那幾天,枕頭上還有些蜜桃味,現在那清新洗髮水的香氣已經完全消散。只是打開衣櫥仍有她的衣服,浴室的毛巾和牙刷都是雙份的,唯有這些證明,她確實曾經在這裡生活過。 安靜令人無病呻吟,他爬起來開了吸塵機,老舊型號的機器成功為周邊添了嘈意,吵鬧塞滿思緒,又打開音響,播了一首鬧騰歡快的歌,跟著哼唱吸塵,互不協調的節奏更添一份恰如其分的混亂。 徐宇立對吃的不太講究,基本整潔打掃卻做得很足,就算常念不在家,還是一貫地整潔體面。裡裡外外光吸塵就花了十五分鐘,關了機器耳中仍不絕地嗡嗡,音響裡的Bruno Mars正唱到高潮,舉起吸塵機的吸口當成米高風一般,跳起轉身,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吸塵機啪地自由落地:「你怎麼回來了?」 「你在幹嘛?」她的驚訝不比他少,表情像想笑又不敢笑:「你才是怎麼在家?」 「放假。」徐宇立尷尬地拔掉電器插頭,想起早上的不如意,隱隱嘆了口氣,沒有仔細回答:「你怎麼來了?那門神沒守著你?」 她晃頭笑笑,指指陽台:「回來看看花。」 看看花? 窗台種的三盆月季都開花了,白中帶紅,花瓣層層疊疊,乍看之下以為是玫瑰,但花期更長,尖刺更小,頗是賞心悅目。 泥土偏乾,她從廚房裝水稍稍澆上,又拿剪刀把一些長得不好的葉子剪下,全神貫注,一絲眼神都不施捨給站在身後幾日不見的未婚夫。 他靜下心等待她終於從花卉中抬起頭來,開口竟是他自己都阻止不了的酸意:「只看花嗎?」 她轉過頭,不知有沒有聽到他的說話:「你把她們照顧得很好。」 話都說出口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踏前握著她的兩臂,再問一次:「只看花嗎?」 徐宇立是她交往過的男人中最好看的,但比起外表的精緻,更吸引常念的他自然透露出來的悠閒自信,那是一種沒有敵意的傲氣,來自於他一帆風順、從未做過壞決定的人生。 連他的吻也是這樣,慢悠悠地從嘴角開始,輕輕含住她的嘴唇,然後又移到另一個角度,在氣息交纏後抬眼確認她迷離的眼神,才再將一吻加深。 她手上還拿著剪刀,雙手僵硬地舉在兩側,他壓了下去,剪刀在不經意被沒收。他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延臂把危險的武器放回原位,把她還在掙扎的手收到自己後背。 「只看花嗎?」他好像迫切要問出答案,常念向來從善如流,捧著他的臉回答:「那也看看你吧。」 徐宇立沒有抗議答案敷衍,低下頭來,她以為他又要吻上,但他只抵著她的髮頂,好一會不動作。 她掃了掃他的背:「怎麼了?公司有事?」 「想你。」 周末常子悅看得牢,徐宇立又出了趟差,但上次見面不過是兩日前,如此纏人不太尋常,抬手圈著他的頸,仰首在嘴唇親了一口,想離開卻沒那麼容易。男人窮追猛打,生生把她逼退了兩步,抵在陽台的半牆上,還嫌不夠方便,掐著腰一把將她托在牆上坐著,果斷拉下裙背的拉鏈。 這光天化日的,就算沒人看到常念也接受不了,蹬蹬腳掙扎,徐宇立就聽命把她抱回去,走到沙發的時候身上的裙子已經落在地板上,男人舔吻著頸側的大動脈,一遍一遍地喚她的名字,如此反常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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