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节 [半公开场合] (第2/2页)
轻薄惯了,对谁都不正经。 我摇头,是阿萝拉。 他笑了,对视时,我与他心照不宣地想起同一件事。一想到斯人已去,又有些怅惘。 冕下,我也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嗯?他不置可否地反问。 那就是可以了。 我走到他身边,正要下手时,却被他握住手一拽,扑在他身上。我撑着他的肩起身,暂靠扶手,而他将我拦腰抱起,放在腿上,握住我的手腕一再侵近。一番意外的举动,弄得我小鹿乱撞,慌忙缩头推他。而他依旧我行我素,衔住我的唇,手轻扣后脑勺摩挲,又下至颈边,挠得我不禁发颤。恍惚睁开眼,余光恰能瞥见街景的一角,管弦齐奏、唱着赞美诗的队列行过,其后行人再次变得疏散,跟随仪仗涌进中央广场。 别走神。他的舌头刮过上颚又退出,向我说道。 看典礼。 闻言,他毫不服气地把我抱下,和他并肩而坐。他开始把玩桌边的小盆栽,我看着广场上的士兵与少年重新列队,耳边奏乐再起,总是想起他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吻,又从报刊架上取下一叠报纸翻看。 我转过头许久,他只低头看报,不曾察觉,拨弄他的发梢也没有反应。我于是抬手掐了他的脸,掐完飞快向后躲,他当即借势将我压在沙发上,在我腰间摩挲,扯开系带。泛凉的金属镜链来回蹭过脸边。我的一只鞋子在挣扎间踢落,他一手将我的手腕箍在头顶,咬下右手的手套丢开,探进裙底。另一手将几层上衣从肩头扯下,露出胸前的肌肤。他一边抚弄私处,一边捧住乳房吮咬。搭在他肩上的手从推变成抱,我才得喘息的余地,他将手指捣进穴中,欲擒故纵地轻挑,逐渐深入。听见隔壁传来尖利的笑声,什么东西撞在屏风上,我连忙仰长脖子,咬上手指,抑住喉间的呻吟。 司岚见状,握起我的手,揉开指边的齿痕,在我额心一吻,安慰道,底下那么吵,不会听见的。他要说完时,正逢乐声终了,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山洪般的掌声。他在渐落的掌声中牵我走到栏杆边,匆忙之际,被解散的衣服只能松垮地挂在身上,盖住胸前。 不是说想看典礼吗?我斜倚石柱,他欺身靠近,手从脸边逐渐下滑,像一根已燃的导火索,等待答案的时间极为有限。 在这里的话我斜垂着头试图拖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庆典吸引,毫无遮拦的视野依旧令我不安,从底下向上望,一样如此。 可以吗?他抱起我的腿,指尖勾进蕾丝袜边,再次问。长笛悠扬的乐声从广场上飘起,侍者的皮靴踏过走廊,停在门边,我将头埋在他胸前,最终却敲开隔壁的门。指尖掠过颊边,他柔声提醒我,从一开始就知会过,不会有人来打搅。 我抓住栏杆迎接他的插入,嘈杂的声响弥漫,总让我错觉暴露在敞开的凝视下,不安让触觉变得格外敏感。好几次,我被意外的声响激得发颤,阴道不禁收紧,像是电光漾着水接通开渐。身体在起伏间滑离石柱,向栏杆外仰翻,只由他还揽着我的腰。我着意倾听,一直无法捕捉隔壁人的话题,此时,却意料之外地听见广场上扬声传开的致辞,正提及司岚。你说,他们会想到自己崇敬首席法师是这样回来接受瞻仰吗?我调侃道。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一旁。现在可以肆无忌惮捏他的脸了,而他也像影子一样,捏起我另一边脸颊。 冕下,你害羞了,脸是烫的。 没有。他一脸严肃地否认,近午的阳光将肤色照得白里透红,唇珠晶莹丰润。 冕下,不要老是板着脸。 他却是一怔,眼中的光点闪动,我迎着阳光亲吻他的嘴唇,他将我整个人抱离地面,挂在腰间。凌空的顶撞几乎实感,像坐上疾驰的凌霄飞车,下一刻便急转坠下。散开的衣服越振越散,凉风直灌入空隙,拂落汗珠,缭乱的系带缠在腿上,似也跟他打了结。不断升高的气球在空中炸裂,绽出事先藏好的彩屑。要到了,我头晕目眩地喊道。惊雷般的鼓声动地滚过,彼此的喘息声依然清晰可闻,他将我放在桌上,问:看够了吗,典礼? 我略一愣神,下意识点头,过后才觉怪异,而他已扛起我的腿再次插入,脚尖恰能挑动他的长发。美人如斯,一同出游,也是看他的时候居多。单片眼镜在阳关眩惑得刺眼,五色棱光在视野里长久晕印,汗腻洇满里衣,我热得几要融化,飘飘然地向空中蒸发。他抓住逐渐游去的烟缕,射给我时,一边道,若时间停在此日,也算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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