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 我受不住了,你來動好不好?(H) (第2/2页)
來:「夾住棒子動還不夠、嫌慢?」手法之狠勁讓她胸前赤痛,不由得扭身掙扎:「痛,不要!」 聽而不聞,他抬起她屁股一點,腰身將巨物頂入,沒容她喘息就直肏起來。 「啊啊太大力田藝遠!啊啊!」她受他上下夾攻,魂魄給他操到不知哪方去,放浪狂叫。 他轉而兩指拈着她已繃硬的乳頭擰一下,她又緊瞇着眼輕嚶一聲,臉上桃紅更艷。 「怎我扭妳上面,妳下面夾那麼緊?」他趴在她身上,張口咬住她的乳球。 赤麻的痛楚叫她張口浪叫,他放開時,圍着乳暈是個深紅的圓形咬痕。 「小變態。」他滿意地用手臂擦擦嘴角。 「我哪有呀!」 向韵話說到一半,耳垂就被田藝遠咬住狠狠吮含,花徑又在刺激之下收縮起來。蜜穴絞緊得似要囚禁着他一樣,巨根抽出時連帶肉壁都往外扯,把他夾得冷汗冒了一背爽透頂了。他一個不留神,用勁過度的撞到了她子宮口,她痛得眼冒金星,伸手抓住他手臂,就真的抓下去,由他鼓脹的肩頭直落到二頭肌,在左右臂膀留下了對稱的爪痕。 喚她小變態,其實被女生抓過後獸性大發的大變態是他自己。 把她手臂提起來擐住頸項,他腰肢用力沉下,狠狠撞進她青澀的嫩肉中,狂暴猛插,肉頭在小穴之中亂地竄鑽,大手同時牢牢抓她豐滿的臀肉,再一把用力摑得「啪」的一聲,叫她又忍不住在他背上爪劃。 二人汗水交疊難分,一時是他喘息,一時是她媚叫,連床架也歡愉得「咿呀」作響。 快意昇華凝聚在二人重疊起伏的身軀之中,她腿心瘋狂地抽搐起來,死命的擠壓他脈動的巨根,他連抽身也無法,熱乎乎的精液被她橫蠻的搾盡了。 「妳那是抽真空?要是沒戴套妳都受精三次了。」田藝遠笑着看向韵臉上佈滿汗水閃光,抽身離開。 馬眼前盛着一泡白液,他小心除下安全套,打個結丟開便放軟身體擹身躺在她身畔。他翻身一臂摟住她,金毛尋回犬似的笑容湊到她臉旁:「舒服嗎?」 情慾得到消解,她的身體和熱情都冷卻下來了,化作點點零星的歉疚。 「我全身都是汗。」她推一推他沉重的手臂。 他靜默一下:「也是啊」挪開手臂轉身,呆呆仰望天花板上沉悶的白燈罩。 回過氣來後,田藝遠起身到書桌前,在水松木板上取下一大疊折起來的單張,到床上交給她:「喏。」她仍全身虛弱無力,微抖着手接過外賣菜單,翻看起來。 「妳真的不要見他了?」他把四角褲穿上。 恍一恍神,她再眨眨眼集中在字行間:「不是以後不見,但能放下前,不見面會比較好吧?」 「每天相對不是更能密集式的練習面對嗎?」 「軍訓嗎?那麼密集幹嘛?」她自個笑好會才神色稍落:「Out of sight, out of mind才是王道。」 「那妳打算放棄了?」他語氣漠不關心似,但緊接她尾音的時機還是透露着急切。 「怎麼,套我話回去跟你那些八公談論?」她不悅的瞪他一眼。 「誰要討論這些沒營養的。」 「Marcus呀,躲在廁所說我義理、不男不女!」她滿臉怨懟,對前天聽到的說話仍懷恨在心,氣得整疊菜單往床上擲:「乾炒牛河,凍檸茶少冰!」說完一個大噴嚏止也止不住的打出來了。 「喝熱檸茶,不許凍。」田藝遠厭惡地掩着口鼻,把紙巾盒拋過去。 她揩揩鼻子,返回正題:「不放棄,我也累了。」 「也是。」他翻開菜單:「五年這麼久,我早就想妳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 「對呀,反正他愛的又不是我。」 被她刺激到了哪條神經似,他翻動紙張的手突然停下來了,她只深陷思緒中,並無留意他神色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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