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驯养玫瑰 (第3/3页)
对压倒性的力量按住我的腿弯,俯身迫使我整个人蜷入他的身下,那张英俊的面庞泄露出几丝暧昧邪性的神色,低语道,伏黑惠出差去了,想必夫人很寂寞吧? 说着,他低下头,以吻将我嘶声力竭的喊声全数洇灭,同时以温热的大掌探入我腿间,指腹随意揉捻几下后,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声,这不是湿得很彻底?看来对我展现出放荡的一面已经是习惯了吗? 我哀声求他,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禅院直哉眯起眼凝视我,狭长冰冷的眸子倒映出我泪流满面的模样,足以让我看清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何等狼狈,我甚至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对我有那么一丝喜欢,只能一遍遍祈求他不够聪明,看不出我对他还有尚未凋零的爱情,以及深植本能的奴性。 他早在多年前就驯养了我,即便他不要我了,一个弹指,一声呼喊,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望向他。 我不止数百次想起里的狐狸对小王子所说的那句话,你要永远对你所驯服的一切负责,你要对你的玫瑰花尽责。 禅院直哉,你应当爱惜我,可你选择抛弃我,任由我一点一点地腐朽枯萎。 禅院直哉嵌住我的腰肢,不发一语地径直贯穿而入,下身钻心地发疼,我哀鸣着哭出声,犹如狂风暴雨中踽踽独行的船只,被蛮横的滔天风浪捲去船桨,无助打转,船身支离破碎,逐一被吞没殆尽。 抱紧我,臣服我。无情击碎我的风浪如是说道,我不得不搂住他修长的脖颈,在无尽情潮中迷失意志,仰他鼻息,并不由自主地腰臀晃动,扭腰迎合,禅院直哉沙哑着声音骂我浪荡,唇腔嘬咬我舌上的那枚银色的玫瑰,髋骨间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湿热黏腻的精液和体液沿着腿根滴落,少许还溅落在男人的裤腿上,他丝毫不介意,喘息隐含着情欲,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握紧我细瘦的腰肢一遍遍深入抽出,教我意乱情迷地喃喃叫出声,直哉,我爱你。 他笑得肆意,操得更深,水声潺潺,禁忌的快感几乎要燃尽理智,欲望骤然下沉,下腹不住痠胀抽缩起来,我扬起头颅,嘴里颤巍巍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却也在仰头的那瞬间瞥见了站在房间门口的身影。 本应出差的伏黑惠不知站在那儿多久了,目光平静,面色冷淡地看着我在禅院直哉身下陷入情潮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正在想些什么。 我慌张地想要让禅院直哉起身,但他压根不在意,摁着我的肩懒洋洋地笑出声,神色慵懒道,哎呀,怎么被自己丈夫看到那瞬间咬得那么紧?我都舍不得退出去了。 然后,男人强迫我塌软腰肢,在伏黑惠面前像个荡妇一样,一次次达到了高潮。 * 在我意识回归现实时,禅院直哉已经离开了,伏黑惠将我抱进浴缸,调整温度刚好的热水后,把衬衫的袖子捲至臂弯处,才替我冲洗身子。 我后知后觉地浑身痠疼,只能蜷缩起身子,低声下气请求伏黑惠把花洒递给我,让我自己来,伏黑惠垂着眼帘,淡淡地道,你是我妻子。 他的态度不容抗拒,我眼眶酸涩发红,愧疚感如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好了一会,我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失败了。 对不起,没能爱上你,没能对你负责。 伏黑惠没说话,肤色冷白的长指探入我湿漉漉的腿间,一遍又一遍轻轻地抠弄出里头残余的精液,我免不了为此颤抖,咬着唇隐忍他手指的侵入行为,但伏黑惠全然没有说出半句责备的话,更没有冷言冷语说我贱,仿佛只是将我的颤抖视为相当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突然掉了几滴眼泪,轻笑出声,笑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我爱的人伤害了我,我却伤害了爱我的人。 我们离婚吧,惠。我哽咽着说。 我曾经以为驯服我的人抛弃了我,找到下一个人爱我就能彻底忘却过去驯养我的男人,可荒谬的现实告诉我,被驯养的玫瑰终究是他的专属物品,无论是独自茂盛抑或独自凋零,都会悄声无息地死在他的掌心里化成一抔土,比骨灰还不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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