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h) (第2/2页)
里的娇花,竟然绝望得像个男人。 这个事实让裴政破天荒地感到新奇。 她昨天上午刚算计了一把他和沈开,晚上又对沈开下了那么重的手,怎么都不像会绝望的样子,更应该和之前他见过的所有女性一样有恃无恐。 因为后怕? 恐惧和绝望是两种情绪,一种是在水中下落,后一种是已经沉到了海底。 他挑起时南的下巴,黝黑的瞳仁映进一丝光亮,连下坠都没有,不上不下地悬在其中,连时间都没有惊动。 女人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吗? 裴政复杂地按上她的手,挣扎片刻,缓缓解开了腰带。 徽章和沙发的结构捧在一起,摔出清脆的声响,又被衣物捂住,留下沉闷的回声。 就在这里?他抬起时南的腿根,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 时南歪着头,出了好一会儿神,才慢悠悠地点点头。 又摇摇头。 都行。 她肘关节在地上擦得通红,继续留在客厅,只会红得更厉害。 床的质量虽然也不怎么样,但至少不容易再掉下去。 裴政别扭地抱着她进了卧室,一时间,竟然产生了正抱着某个战友的错觉。 他轻手轻脚地把时南放倒在床上,长发孔雀尾屏一样铺散开,被她撩起,简单地抓成了髻:别压到了。 想了想,时南又补充:很疼的。 似乎感觉还不够:而且会秃。 裴政隐约察觉到她是想让气氛活跃起来,不知为何,他舌根泛起了一丝苦意。 为了抵消这种难言的苦涩,他给了时南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吻。 比起热烈的轻吻,甚至更像精密仪器间的对接。 和她现在一样平静寡淡。 时南抱住他主动迎合,本该落在他脸上的呼吸被她刻意压制,轻轻浅浅,刚要碰到他的脸颊就散开了。 裴政抬起头:可以了吗? 方才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的手指就碰到了她腿心。时南看着急切,但身下还是干涩的。 进来吧。 还是干的。 裴政皱起眉。 他尺寸不小,硬塞进去的话时南肯定会受伤。 昨天晚上她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下身似乎还挂着欢爱时分泌的大量水液。 沈开是怎么做到的? 没关系。时南主动扶起他的肉棒,引着它撞到了穴口,疼也没事。 第一句安抚他,第二句是在安抚她自己。 裴政眉头越皱越紧。 他抓住时南手腕,低声呵斥:不要胡来。 时南被他逗笑了:说脱的是你,说别胡来的也是你。她攀上裴政颈间,笑眯眯地问,裴署长怎么这么难伺候呀? 裴政喉头滚动半天,才勉强忍住直接把她办了的冲动:我去买润滑液。 嗯?悠长的尾音勾得他迈不开腿,那么麻烦做什么,裴署长干脆给沈将军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做男人好了。 空气凝固了片刻。 裴政扑上去压倒时南,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下身不成章法地胡乱顶弄,硬塞进了鹅蛋大的龟头。 时南疼得脸色发白:你你能不能轻点? 裴政趴在她耳边低笑:说疼也没事的是你,让我轻点的也是你。他依言抽了出去,无师自通地碾着蜜缝来回挺动,时小姐,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之前在网上看过一条评论,说抛开擦边球以后,男频文只有在把女角色当成男性写的时候,才能写出真正有魅力的女性=。= 我个人认为这种极端男权背景下产生的感情的前提也是同理,他们得先认可时南是同样高贵的人,之后才会对这个独立的个体产生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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