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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客户流失。 于是上头给的新任务之一,就是让我们尝试去找一些能够对接集团目标客户的民宿。 这些民宿没有星级,或以独特的设计、地理位置、或以居家般的美好体验来吸引客人。 如何去寻找和签约这些民宿,方法很粗暴简单:地推、大清扫。 就是各个业务经理,拿着自己辖区的地图,一家家扫店,洽谈,争取将这些高端民宿收入旗下,互相为自己引流。 总之,就是说起来轻松,听起来牛叉,可是真正干活的就是搞地推的同事。 香港这边原本只有负责营销的几位经理,一只手能数过来。 现在人手不够,连我这种社恐也要亲自上阵,分配下来负责尖沙咀片区。 这种需要跟别人打交道,商务洽谈的事宜,即使远古神兽巨型马陆现了真身,也无法帮我了。 见我要把后脑勺挠秃的架势,Ruby悄 悄给我发了条简讯,大意是叫我和她一组,她去跑湾仔区时,我跟着去学习。我去尖沙咀的时候,她也陪我一起。 “重庆大厦那里治安情况复杂,Wing只身一个女仔去,也不安全。”Ruby跟Ja请示道。 Ja当然明白那儿的真实状况,当即应允,“两个女士去也不安全,叫多一个男士。” “那就等我下周来的时候,一起去。”祯炎突然出声,他不知道何时冒了出来。 “祯总日理万机,连一线业务都要亲身参与,实在佩服佩服。”Ja很不走心地竖起了大拇指。 祯炎说这话的时候,是站在我和Ruby身后说的。 那好听又醇厚的声音,竟让我头皮发麻,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发现自己社恐之后,我对外界的敏感也放大了数百倍。我隐隐有种预感,祯炎这话好像是对着我说的。我不敢回头,更不敢看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潜意识里的直觉告诉我:祯炎在注意我!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点:我发现他在注意我,是因为我也在注意他! 我一方面希望这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另一方面又怕是错觉而感到惋惜。 可我这种强烈的惋惜感,是什么呢?当时的我不太懂。 祯炎后来听我说过这段故事,“你等等,当时听我主动要陪你去重庆大厦,你就没什么别的想法吗?” 我说:“有啊,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驮着沉重货物在沙漠里艰难行走的骆驼。” 祯炎追问:“还有呢?再想想。” 我摇了摇头。 他继续启发:“试想下,如果你是普通市民,危难之际超级英雄从天而降解救你,你会有一丝的喜悦吗?” 我反问他:“你不是总教育我,不要去想过去怎样,【如果】这个命题没有意义。” 祯炎沉默半晌,见我压低嘴角嗤嗤低笑,才回过神来。男人温热的大掌故意揉乱我的发顶,咬着牙低声道:“教出徒弟,气死师傅,你高兴就好 。” 那时候我对祯炎这样那样互相注意的想法真的一闪而过,沉重的工作压得我喘不过气,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相比起来,生存问题才是要思考的第一要素,风花雪月啊都靠边站一下。 前路难行,除了卯足劲儿努力往前冲,别无选择。 所谓行万里路,我当时就是个闭着眼狂奔的邮差,路过了什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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