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瞬间有了女人的媚态。 (第2/2页)
点的审视目光。 你装什么装?小浪蹄子。看不起谁呢? 不同的人从高楼上探出脑袋,他们无一例外穿着校服,手中的武器则是一桶桶发黄的污水。 难受妈妈,我好难受。 林靥难过得想吐,疯了?她想,有时只有疯了才活得下去吧。 如果破坏规则是有罪的,那像她这种从来都只把脑袋埋在壳里的蜗牛呢?因为穷、因为住在只能上公共厕所的筒子楼,因为有一个当小三的、不知羞耻的母亲,所以就罪大恶极吗? 那我为什么林靥恨恨地想,我为什么不干脆再坏一点? 嗯? 黑暗中一双下垂的手向她伸来,林靥难受得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正坠入梦靥之中。 是姜予迟 哥哥 林靥竟在半梦半醒中发出了这样的呢喃,那双手好凉,正游移着向下,林靥烧得不像话,眉头紧皱,她感到腿根虚弱无力,内裤上湿意渐甚。 她无师自通地夹紧了蓬松柔软的被子,好难受,又好舒服,但不够,总想多要些什么。 猫,挺野。 耳畔响起一句玩味般的调笑,那声音又低又沙哑,一股莫名的焦躁荡入心底,林靥颤抖着,将手探进了校服下摆。 微凉的指尖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一寸、又一寸,带上些许急切与粗鲁,她终于到达那温暖而潮湿的地方。 万恶之源。 鄙夷也好,嘲弄也罢,林靥想,姜予迟是她一直竭力追赶的人,也是她内心深处最最亏欠的对象,胡芸跳楼死的那阵,她甚接连好几天吃不下饭,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背叛林玫,但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姜予迟不带感情的麻木眼睛。 一阵奇异的快感袭来,林靥闷哼一声,整个人弓住背,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她有着想被填满的冲动,于是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滴落下来。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林靥大喘着气,浑身无力瘫倒在床上,所谓的高潮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般难受,又觉得自己终于、终于彻底活了过来。 * 门铃就是这个时候响的。 林靥起身穿好长裤,再将校服下摆一丝不苟地塞好,她又恢复了那种淡漠的神情,走下床去开门,却看见了一身警服的年轻男人。 林玫是你的母亲吗?她最近是否回过家?男人问话时眼中有掩盖不住的同情,和班主任一模一样。 三个小时前。林靥面无表情道,回家的应该就是她。 男人动了动嘴唇,终于艰难地开了口:她、她 她还是死了是么?林靥斜靠在门边,试图从警官的眼神中寻找回答。 而答案显而易见,林靥轻笑一声,看向窗外的无边夜幕,黑暗中有麻雀起飞的突兀动静。 当她再度看向警官,语气已经带上了一抹嘲弄:总不会是被酒噎死的吧?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回答。 她一早就猜到了答案,林玫跳楼死的,走之前兴许还化着夸张的浓妆。 年轻警官让她去辨认尸体,林靥呼出一口长气,返身从桌上拿起一只没了盖子的口红。热烈的红一点一点覆盖上嘴唇,那张脸瞬间有了女人的媚态。 林靥走进黑暗里,再度听见了几声鸟叫,她想,所谓命运,不是让你抗争,也不是叫你妥协,而是麻痹你全部的知觉从此以后,再也不必保持天真,亦不必倍感耻辱,只需走下去,尽量不费力气地走下去,忘却质问、永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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