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搬家 (第2/2页)
地板,又被他以把尿的方式抱在窗边,对着外面的荷塘月色,他巨大的龟头狠狠碾入了我的子宫,我的嘴角流下口涎,语不成句,只能用淫叫表扬着他。 鸭子似乎是有点性欲亢奋,干了这么久还是精力充沛,我心里美的很,爽得渐渐有点神志不清,恍惚间偏着头好像看到了变态拿着一个花瓶朝我走了过来,而鸭子还在埋头吮吸着我的颈肩。 我分不清是真是假,只觉得变态不可能进得来这种地方。 直到有瓷片在我鬓边擦过,鸭子双手一松,同时身子前倾把我压在了窗子上。 大半个身子掉出了窗外,我的双脚是离地的,凛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赤裸的上半身,我心慌意乱,往右后方伸手扒住了两边的墙壁。 鸭子的身体突然被挪走,我失去了重心,似乎真的要掉下去了,但又被一双熟悉的手扶住腰间。 我已经吓得直掉泪,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依然挂在窗外,只有下半身被固定住。 变态问我舒服吗?我哭着求他把我拉回去。 他没有管我,而是就着刚刚做爱时的淫液插入,没有什么被充满的感觉,我的恐惧盖过其他一切的感知能力,但也好像令甬道更加紧致,变态也跟我把身子探出来,两手抓着我的奶子,在我的耳边轻喘。 他说他也好想要哦,为什么我要出来找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脸色苍白地啜泣,下体越来越干,他终于直起身将我拉了回来。 我的脚重新接触到地面,踩在了什么碎渣子上,脑子已经被风吹得彻底冷却,踮着脚走到床边坐下,拨下了脚掌上的瓷碎。 我给自己穿上衣服,看着正坐在鸭子身上用瓷片割着阳具的变态,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说是当客人来的,伺候他的那个也已经死了。 我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他冷笑,将手里的肉扔在一边,转过身划鸭子的脸。 他说我这几个月一直没有让他干过,还整天不回家,于是十天前他开始在我下山的时候跟在身后。 我操,大意了。 我们搬走吧,他提议。 除了这个也没别的选择了好吧,我们叫的两个鸭子都这么死了,不跑是等着被斩首吗? 我让他别割了,去找找鸭子藏的私房钱。 我则负责将床单被子隔一段打一个结,最后再绑在一起,一端绑在床脚,结果发现可能会有点不够长,所以把鸭子的里衣外衣又加了上去。 我让变态和我一起踩着结头下去,他不敢,我说现在没时间安慰你,你看着我是怎么做的,等会下来就算摔了我也会接住你。 怀里鸭子的钱。 然后我就先下去了,窗户开在象姑馆的侧面,下来只有一块小小的地,旁边是偌大的池塘。 他没踌躇多久就也下来了,谨慎地抓紧绳子,一步步地踩着绳子降落,扑到了我怀里。 我将绳尾的外衣取了下来,想了想刚刚看到的景色,问他会不会游泳,他说会。 我说那行,我们从池塘游去对岸就是一个竹林,在那里先呆一晚,早上等有衙差出现,我们就找车夫起行去别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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