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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 他是鹤,我是鱼。我们相遇于冰封之时,他以喙啄冰面,我以唇吻冰面。一啄一吻,相互偎依汲取彼此的温暖。 隔着一层冰,他夕阳一般的羽铺洒了整个冰面,笼罩住我所有的思慕。 他说:你该溯流往宽广的东海而去。 我说:你该振翅往温暖的南方飞去。 他说:待春暖花开,我便去寻你。 我说:好。我会循着南方的方向游,你往东边飞。我们就可以相遇。 他和我约定,但是他没有飞走,我也没有游走。 我问:你怎么还不走? 他说:我怕找不到你。你呢?怎么还不走? 我说:我也是...... ☆、小小欢乐 尽管二爷怒气高涨,但横抱着谢安韫的动作还是很轻柔。充满着怜爱之意。 谢安韫此时乖乖的窝在二爷怀里,不敢造次。 二爷一进孤城,先进的自然是一个月以来驻扎的帐篷里,把谢安韫放在塌子上,先替他把脉查探身体。 直到确定没什么事之后才放松见到他的紧绷着的情绪,抬头望见谢安韫装乖的模样,二爷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联想到倘若谢安韫在战场中有个闪失,一阵心惊自然而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压过了其他情绪。 二爷觉得这一次谢安韫实在太不像话,应该教训一番才是。 故而二爷板起脸来,站起瞪着谢安韫乌黑的头顶道:“阿韫,你可知错?” 谢安韫点点头:“知错。” “错在哪里?” 谢安韫这一会儿很是机灵,赶忙说道:“我错在不该上战场,不该在有身孕的情况下还置自己于危险中。” 二爷不甚满意的点头,道:“多久没喝安胎药了?” 谢安韫悄悄掀开眼皮瞅了一眼二爷又飞快的落下,小声说道:“大夫说了,头三个月要喝,后面的不用。” 二爷眯着眼,“哪个大夫说的?” “京城里的大夫。” 二爷出门往外走,谢安韫好奇。 “二爷,您要干嘛?” “叫军医。” 谢安韫倒吸口凉气,冲过去一把搂住二爷的腰。“叫军医来有什么用?他是看外伤,我这是......内伤!” 内......伤? 怀孕是内伤...... 二爷回头,饱含无奈。 “回去躺着。” 谢安韫可怜兮兮的瞅着二爷,然而他并不会可怜兮兮,所以变成了凶狠的瞪着。 “自京都至牢山,日夜奔波才能赶到这里。你现在太疲乏了,回去躺着。” 谢安韫松开手,一步三回头,直到二爷妥协:“我不叫军医了。” 谢安韫眼睛一亮,快步躺回卧榻上。 二爷没说错,他确是累了。 以往这般程度的奔波劳累还不至于如此,只现在身怀有孕,精神总是不济。一旦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 二爷见状,生气更多针对自己,剩余的都是对于谢安韫满满的心疼。他走过去,把谢安韫的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给他按摩。 同时运用内力舒缓他的疲劳。 谢安韫一瞬就觉得有股暖流在经脉里流窜,令他舒服得眯眼呻|吟。 “二爷,对不起。可是如果重来一次,就算知道会惹二爷生气,可我还是会这么做的。因为阿韫喜欢二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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