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狐狸你(3) (第2/2页)
悬着的心迟迟无法落下,你却只能继续强作欢喜,就着他的手接过酒来,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个干净。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姑且放你这回。他唇边噙着笑意,捏了捏你大腿里侧吸人的软肉,似是随意,又似是较真,你那车夫姘头我会差人处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断这双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却生出怕和恨。 这恨不是为了那车夫一个是下贱粗鄙的半人马车夫,一个是下流狠辣的狐人军阀头子,分明哪个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 你恨自己受他威胁,不得不虚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壮人胆。你仰着头,眉宇舒展开来,微醺的眸子半睐,冲他吐了口气。 少女半裸的肩头圆润细致,骨骼线条玲珑,是开的正艳的欲之花,是将要奏响的竖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听见自己阴郁难抑的胸腔在无声叫嚣,振聋发聩。 折断她。 摧毁她。 弄脏她。 带点红酒味的香风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发的黯,身下已经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劲儿去顶弄你。那样凶,像要隔着一层军装裤,把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冤家硬生生操死在胯下。 这些男人在遇上你时都奇异地带了一种狠,仿佛你生来能勾出人的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软身段在他炙热的臂弯中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每一次上顶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强摘下来的,一湾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叹了声,尾音悠悠。男声分明低醇,却也能如唱戏的伶人般,叹出一唱三叹的曲折婉怨。那张美艳多情的脸庞凑近了你,细眉长眸,高鼻乌鬓,玉面朱唇,端的是妩丽,又不失英飒。一个个温软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耳廓上,湿热地含弄,轻轻地咬,牵动心口乱撞。 两个同样浓艳娇娆的美人在大床上滚作一团,耳鬓厮磨,雪白的身子亲亲热热痴缠在一块儿,一时之间竟分不出是谁在操谁,谁才是被军阀头子金屋藏娇的那个。 他手法娴熟,身后大只毛茸茸的蓬软狐尾轻重不一地撩拨你敏感的腰臀,在你腿脚间打着转儿。一低头把你胸口两团雪白上的粉尖儿含入口中,细细吮弄挑逗。胸口传来的湿热酥麻让你止不住微颤,一阵阵快感浪潮般攀升,迅速窜过脊背。你的身体在他口中、手中、胯下毫无保留地绽放,过于剧烈的高潮感让你难耐地蜷缩起脚趾。 到底是伺候过人,才能有这么熟练你大脑一片迷糊,带点恶意地想,像是幼稚的报复。 仿佛应和你的想法,他埋下头,微微隆起肌肉的小臂撑在你两侧,竟然毫无芥蒂地舔弄起你双腿间那湿漉漉的花瓣和花蒂。粉红的舌尖灵巧地吸吮、舔弄,仔仔细细地照顾服侍起了这泛滥的花穴。你细软的腰肢微弓,绷紧小腹,难以遏制的酥痒和奇异的空虚感席卷了你 你被他口到高潮,意识迷离,近乎昏厥。 我原谅你。 仿佛是最后入睡前的幻觉。 你看见他高挺鼻梁上粘着晶亮的水液,冷艳长眉下是一双脆弱的眼。 四、 你很累了,在他臂弯中酣睡。一根根浓黑的睫垂着,幼白脸颊上投出淡淡的影。 他还睡不着,靠在床头抽烟,在想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 那时他被你父亲引着,穿过客厅朝花园走,眼前突然撞入一片苍翠。 紧接着,就是那片翠色上一点明亮的、活泼的红。 这是外面的走廊你父亲走在前面,一边为他领路,一边介绍着。 而他的注意早已不在那话上。 他看见布满阳光的草地上,穿着红色洋裙的少女轻盈地转过身,半截洁白的大腿从裁剪精致的裙摆下伸出来,露出泛着粉意的膝头和纤细可爱的小腿。 脚背白得晶莹,指甲圆润透粉,仿佛生来供人亲吻膜拜。 那双年轻鲜亮的眼眸好奇又带点娇矜,看见他时不打招呼,反倒先得意洋洋地笑了下。 少女稚嫩雪白的脸庞洁净美丽,像是一只停在花苞上抖动翅膀的、纤秀漂亮的翠鸟,自顾自傲慢地梳理着羽毛,仿佛对身周即将发生的一切丑恶、淫乱、堕落的交易都一无所知。 应该关起来,他冷静地想。 让你稚嫩的唇和柔软的胸脯上布满情欲的吻痕,让你洁白无瑕的女体上沾满他射出的精液。 权势,财富,尊严,道德,善还是恶,忠贞还是背叛,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是我的小女儿,你父亲说,这里是从西洋移过来的晚香玉,孔雀草。 是的,他说,它们很美,很美,很美。 - *片段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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