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东西,最爱我的人送了我,我把它们送了你。(不h,依旧是缓缓推剧情) (第1/2页)
这两样东西,最爱我的人送了我,我把它们送了你。(不h,依旧是缓缓推剧情)
vip病房。 打了针过后一个小时,天微泛白鱼肚色,梁缙在床边一瞬不眨紧盯德昭。 可能药效起了作用,可能找到舒服的地方了,小脸潮红退了、眉头松了、温度也降了不少。 就是这手背,护士过来找血管打针,血管细得不行,被针扎了两回儿,总算扎进去了。留两个小针孔在皮肤上,血点枯涸,红紫色,显眼的很。 耳珠圆润如珠玉,触手生温。乖乖的枕住他掌心,温热呼吸如藤蔓摇摆升温蛰渎他心。 怕她冷,薄被盖了一层,西装又给盖一层。 乖的不行。指尖摩挲她的脸,低声呢喃,宠溺得不行。梁缙有时候感觉自己养了个女儿。 奶乎乎,软乎乎。爱买文具、书包、爱吃、每天早晚都要喝牛奶,喜欢给他买浅色系衬衫,连买的套子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 就算在床上坦诚相对之时,彼此看过摸过亲过,最隐秘的地方都分享了个遍,还是红着脸不敢和他对视。 哄她夹紧些都不知道怎么夹,把人摁住舔到敏感了,方才知晓。还喜欢勾引他,到手了自己要逃,其实这也是恶趣味。 有时候想吧,生个女儿挺好,和她一样奶乎乎,眼睛跟她一样清澈柔和,皮肤瓷白藕玉,抱在怀里,多疼惜。 可是她自己就是个小孩儿,哪里受得了这种苦。 但他三十三了,过几年啊,他四十岁了,她将才二八年华,人生的启航点才刚刚开始。 她依旧清香盛放,靓得犹如一朵娇花,媚而不俗,娇而不艳,纯纯的学生气都还在身上。 所以,他犹今稍有庆幸自己,自私的瞒着她,做了让她只属于他的事情。 梁缙~~~咳渴梁缙梁缙 绵软的喊他,声音低低,柔弱得不行,一声声叫他的名字,硬生生把铁汉绕成指尖柔。 德昭挣扎着从梦里醒来,终于看到头顶刺目的一圈灯管,喉咙要生烟的感觉,吞咽都是困难,眼珠缓慢转动,看到悬吊的输液针和吊瓶。 转头,看到熟悉安心的男人,忍不住呜咽瘪嘴,梁缙,好难受我在梦里怎么喊,你都不应,一脸冷冰冰厌恶的看着我,你讨厌我泪珠湿了低枕,把手从他两掌间抽出,着实恼他了。 梁缙既高兴又难过,屎盆子扣他头上他能高兴吗,不过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像只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猫,多可怜,多依赖他。 宝宝,老公守你一晚上了,眼圈下都是青黑样儿,出门鞋子穿错了的,讨厌我嗯? 不说话,眼眸湿漉漉瞧他,骗他心疼。 这招是有效的。 交待了她手上针管,不要动左手,去水房给她打温水去了。 梁缙拿纸杯下楼,心里像咽了一口血痰,上不去出不来,难受极了。从美国回国这么久,北城的医院去过几回儿,刚创业那会儿。 他父亲没打压他的事业算不错的了,外公又在国外,说了放手让他自己做事,也没管他。 应酬筹资拉股东,哪样儿不是拼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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