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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结痂,等脱落后就会忘记曾经痛过。 龚喜疲惫地靠在顾嘉诚肩膀上,问他:“你的人生里有遭遇最低谷的时候吗?伤心,绝望,不知怎么熬过去?” 他幽幽地说:“那年我爸爸刚发现生病,家里的天都塌下来了,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医生直接和我们说没有住院的必要了,我当时研究生正在考试,真不想继续读了,可是继续深造一直是他对我的期望,我爸爸直到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才安心离开。有时想想,挺不容易的,但是我们只能向前看,那些低谷咬咬牙就跨过去了。” 龚喜知道自己的小伤感和顾嘉诚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她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的掌心温暖,微微有点湿润,心里也像有只小爪子挠得心里燥热。 房间里有淡淡的酒的香气,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寻找那一抹香甜,触及到她湿润的唇。他在她唇瓣辗转反侧,暗暗流连,最后狡猾的唇舌长驱直入,侵入她的领地。她突然懵了,明明没喝几杯,却有醉酒的感觉,她挣扎想逃开,却被他牢牢抱紧,动荡不得,一向冷静的顾嘉诚怎么会意乱情迷,她但愿这只是个梦,醒来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书房里响起,惊醒了忘乎所以的二人,龚喜直觉不对劲,突然奔向书房,只见龚教授已瘫倒在沙发上,只余微弱的呼吸。 龚喜吓坏了,已急的六神无主,她惊恐地呼喊“爸爸,你怎么了?” 龚教授虚弱地说:“去给我倒杯糖水。” 还好顾嘉诚仍镇定自若,马上端了一杯糖水过来,龚教授慢慢喝下去,才渐渐缓过来。 龚喜声音里仍带着呜咽:“爸爸,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龚教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道:“你看,现在好多了,我的身体好的很,我前段时间看过医生,医生说只是有点低血糖,你们不要担心。” 龚喜知道她父亲向来固执,决定的事情别人再难改变他的想法的,又看他脸色的确恢复如常了,心里的担忧才放下来。 不过龚喜自此以后也格外关注龚教授的身体状况,再不像以前那样让他废寝忘食地在实验室工作。 她自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别人都是和母亲亲近,她却是和父亲感情最深。这么多年欧阳珊女士在国外,偶尔的两三个电话聊胜于无,她从小对母亲的渴望,对家庭圆满的憧憬占据了生命的全部。也许这是永远不能实现的心愿了。 第18章 Chapter 18 欧阳珊女士打来电话告别,她又要回美国了,龚喜想去送送她,没想到她现在已经在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 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龚喜听见广播里传来旅客登机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阵伤心。 从来都是这样,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即使是女儿,在她心里也是可有可无。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别人的母亲都是一心为了儿女,甘愿在家安心教子,洗手做羹汤。她母亲却要学撒切尔夫人那样,想要做个铁娘子。 她知道即使求她留下来,她也不一定肯,索性故作轻松地祝她一路顺风。 龚喜放下电话怔怔地站在窗前,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窗外那棵树的叶子全落光了,可是来年又会重新发芽,春天来了,又会枝繁叶绿,她等待着下一次的相聚。 顾嘉诚走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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