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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留下。” 好。 今日之后,我不会再当你是弟弟。 朝棠的威胁简单而粗暴,直接而有效。他这样的人,能说出口,就必定做得到。 我远不及他。 朝棠又来拉住我的手,这次我没有避开,任他冰凉的手掌覆上我的,拉着我到榻边。他伸手按了一下枕下的不知何物,旁边的墙壁便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小门。 他拉我走了进去。这大抵是暗室吧——令我脊背发凉,他要做什么? 里面的布置较外面精致得多,我注意到靠近门口的柜子上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像是许久没有打扫过了,朝棠应是不常进来。 他蓦然松开了我的手,我沉默地看着他。 “脱掉衣服吧。” 朝棠用我从未见过的眼光看着我,我只感到全身发冷。 我顺从地一件件脱下来,没有问他究竟——直到我只剩里衣时,他也未曾让我停下。 我一狠心,索性脱了个精光,只剩亵裤。 此时已是春末,并不觉得寒冷。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要猥/亵我?我讽刺地想,这小孩,有那方面的癖好么?十岁便……他也是够行。 朝棠后方的桌椅倒是干净——桌上有笔墨纸砚齐全。他转身坐下,执笔蘸墨,竟是要画我。 “把亵裤脱了。” 冷冷的声音,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便是我的弟弟——如此也甚是锥心刺骨。 我把亵裤也脱掉了,抬头看向朝棠,他正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来打量我的身体,似乎在确认什么。我无心读懂。 他甚通丹青——我先前便知晓了。寥寥几笔,将我轮廓已勾出来。 “腿分开些。” 照做。 “转身。” 朝棠换了一张纸,又重新轻点砚台,继续勾勒。 “撅臀。” 如芒在背。 如此过程,我不想过多诉说。朝棠连着画了四、五张,我本以为自己会被折辱的哭出来——幸好没有。 已经够丢脸的了。 “穿上吧。” 朝棠终于画的满意了,语气也不似之前生硬了,反倒柔和了一些。 我始终一言不发,默默整理好衣冠,欲走。 “朝柳。” 我转身,看着他看似稚嫩的脸。呵?连皇兄都不叫了? “回去看。” 他递给我一个巴掌大的信封,我伸手去拿,指尖与他的手触碰的地方,更加冰凉。 我想我眼中应满是疲累,也不欲与多留,便拂袖即走。 是我太天真,太无用,被人威胁只得傻傻听话,甚至不敢冒险。 身为太子,无法保护江浅酒,是我之过。 我走的急,自然也未曾听见朝棠充满冰冷绝望的话: “你至今只向我伸过这一次手。” ---------------------------------- PS柳柳很伤心,棠棠也很伤心。 柳柳本身是很单纯的孩子,虽说跟棠棠不亲密,但心里觉得棠棠总体来说是个好孩子【其实沉稳什么的是夸奖啊夸奖。 但是棠棠拿江浅酒来威胁,柳柳很伤心,他觉得,棠棠无理的提这么多要求,还拿江浅酒来威胁他,真的很伤人。毕竟他还是把棠棠当成自己的兄弟手足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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