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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躁动,平时藏的掖的疯狂往外钻。 她技巧深,毕竟站街年头久,生活逼她学会寄予篱下,那段时间她什么都做过,所以当韩汀提议玩更甚恶心的游戏,她连眼都没眨。 不就是堕落么,苟延残喘谁不会,以虚无对抗虚无,控制七情。 即便如此,在她荒芜年岁尚有人告诉她有性的爱是艺术的。 没人教过陆烟爱原本的模样,封闭的囚笼被撬开微小的缝隙,她以为是爱。 直到那人握着刀子捅她,陆烟才白梦初醒,怎么可能会有? 囚笼裂开,再腐烂,五脏六腑的氧气抽空,十几把刀子齐齐割在皮肉,每一下都避开致命点,每一下是最痛感。 情感浓烈到极深,苦极,喜极,都是会落泪的。 她无法分辨真诚和惺惺作态,就全部阻隔门外。 陆烟动作停止了,她技术再好也显得力不从心。 面前的人毫无灵魂,仿佛是具空壳。 上次他们感受深刻的却是彼此身体。 那样契合,那样完美。 现在,她体会到的是陌生和痛苦。 忍什么。 她站起来,覃昀微低着头,她鼻尖触碰他嘴唇,气息混乱交缠,覃昀,你忍什么? 她摸他,他全身紧绷。 她不是没见过隐忍的男客,他们想让她多口会儿,因为这代表臣服代表妥协,可覃昀仅仅是在忍,简简单单。 或者更倾向于抗拒,他在承受折磨,他在拒绝她。 你如果不想做,我现在就走。 覃昀勾勾望着她,黑漆漆的眼眸似乎要把她忘穿。 陆烟刚探了探手打算开灯,便被人攥住,扣在头顶。 雨势更烈,聒噪,放大心声。 为什么无动于衷。 陆烟觉得没劲儿透了,我走了。 她抽手,他死死握紧。 他呼吸越来越凶,热浪扑来,像风雨交加时,贯穿而过的山风。 我不喜欢用手。覃昀掰弯她腰,陆烟下意识抬腿。 操。 凶器直接捅进禁闭干涩的穴道,东西将她胀满。 开始陆烟稍微不适,湿之后,就剩享受了。 在性交这件事,男人掌控身体,女人给予男人权利。 陆烟翘起腿,翘起身体的门栓。 这不只是简单的活塞运动。 抛却情爱,是锁与钥匙在解密码。 他们填满,他们缝合。 钥匙和锁的紧密程度,决定了达到高潮的层次。 陆烟扶着墙的骨节泛白,这种忍耐来自男人还有精神。 她做爱从不看人,覃昀板着她下颚,迫使她看自己。 有几分愤怒,有几分享受,他到底在忍什么。 身体的东西愈发生猛,陆烟深吸气惊呼出声。 对,就这样。 发泄出来。 覃昀拖在身后的手给她借力,她指甲陷进他的手臂。 交合处声响也不再隐晦。 还有力气就叫。 放以前陆烟会配合,但是今晚她不能。 不是不愿,是不能。 嘴唇咬出血,身心双重痛感叫她升天。 覃昀忽然抽出,刚刚不是挺有能耐。 陆烟没出声。 短暂沉默。 想找男人发泄。覃昀扣她腰,凶狠极深撞进去,准备好再来。 他看穿她伪装。 快被撞散时,他离开了。 这一炮他们都不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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