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毕业来肏你 (第3/3页)
喘,程屿回听得心烦,嘴唇贴了过去堵住,哭喘变成无力的闷哼,他又将缠在自己身上的两条嫩腿叠在她胸前,一口气入了全部进去。 怎么回事?拿出来有一分钟?怎么这样的紧,温热的内里千百张翕合蠕动的小嘴又吸又咬,紧得他一口气闭住,被她绞得差点坚持不住。 他停下不动歇一口气,等从脊柱爬到头顶的麻意慢慢散去才款款地动起来。她却不满意似的,嗓子都喊哑了被堵住了,还要不放弃不服输地哼叫。 他没那么多理智没那么多耐心,此刻也不耐烦起来,快速地捣、疯狂地凿,把她每声埋怨,每声不愿意都撞碎。 怎么能不愿意? 高中时都会勾引他的女孩儿,现在怎么能不愿意? 真后悔听了她的,怜惜她了。真应该不戴套,让她直接感受她有多硬,有多热,应该把精液都堵进她子宫里,就应该让她怀孕。 他咬上她脖颈的软肉,却又舍不得弄疼了她,虚虚软软地咬,用舌尖轻轻地舔。 你是我的,知不知道,你全都是我的。 痛苦的快感冲击得顾念眼角一片濡湿,她死死地去抓程屿回的后背,像是被抛上了天空,自由落体般地、没着没落地往下掉,小嘴张着,呻吟没有,哭喘也没有,一时闭了气,只口水晕了一片,粘腻地无声地沿着嘴角漫出来又黏上他肌肉绷紧的肩膀。 都射给你好不好,给我生孩子,好不好?程屿回咬着她的耳朵,明知道做了措施,却还是情不自禁。 最后一下程屿回重重地抵了进去,顾念白茫茫一片的脑海里映着年少时幻想多次的场景一家三口欢声笑语远去的背影,就这样被捧上了云端。 顾念已昏昏沉沉地去了意识,乖乖地被程屿回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咬又是吸,手也不老实地揉她的胸脯。连这里都长大了。 这四年多,错过了太多。 没过一会儿顾念在他的亲吻下清醒过来。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人地要走。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砸,砸得他心口多了一个又一个的陨石坑,每一下都在叫嚣着程屿回,你真是做错了,你真是昏了头。恼羞成怒地气自己还是像以前一样冲动幼稚,一点长进也没有。结果一张嘴还是慌不择言,胡言乱语的一句,你要去哪?现在这样要去哪?她却不闻不问,置之不理。胡乱裹着衣服就要往外走,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每一片都红红的。 你是打算这样出去,让别人再强上一次,是吗?顾念?她一双眼扫过来,泪水圈在眼眶里打转,牙齿咬紧,嘴唇发抖,猛地笑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你这是强迫啊?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现在这种时候,他能说什么?难不成说我问了你愿不愿意,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还求我抱你,还求我用力,不用力你不高兴? 难不成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被人玩得那儿都肿了,他倒碰不得了?难不成说你高中时候勾引我,我没碰你,现在我来要,还不行了? 还好是冬天,厚重的大衣系好,她又一向不怎么化浓妆,今天妆容更淡,愣是一点没花,只头发乱糟糟一团,她重新抓了,不仔细看,与往常没什么两样,别人看了多半以为是冻坏了。 他追到门口也没说出一句话。 就算都是实话也不能说,都是心里话也不能讲。 没想到她退出门外,握着把手。 扁着小嘴,连眼睛也低垂下来,抽着鼻子发抖,泪水无声,脆弱不堪地盈盈往下落。 嗓子哑得不行。 你知道吗?她抬起眼,看着他,望着他,一潭死水,我幻想过很多次我的初夜会是什么样。扯着半边嘴角冷笑,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念念...声音还没落地,便被她阖上的门打了回来,每一个字都像在打他的脸,在砸他的心。 顾念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擦去泪水。 他那副悔不当初、痛不欲生的嘴脸,看着只让人觉得十分痛快。 顾念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无数个夜晚,无数个梦里,她与他千万种可能的结局不分昼夜地呈现,哪怕是那些天真炙热的感情都被消磨干净,最后拖着苟延残喘的爱情和麻木不仁的心冷冰冰地分手,也好过她怀着一颗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心,缠绵悱恻的祈愿心情到达了顶峰却硬是被生生砍断,唯独不想要是这种结局,怎么能是这种结局? 程屿回急匆匆地套上衣裤要去追,顾不得没套大衣没换鞋,这么晚,她又是那个样子,要跑去哪? 一路下到大厅,哪还有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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