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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什麽话,调戏和皮肉拉扯的声音不绝。第二炮又来了。 热汗从额头和脊背滚滚冒出,牙关被我咬得生疼,连带半个右脸都开始发痛。床下空间狭小,我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跪著,膝盖和手腕磨破,鲜红的皮下嫩肉翻出,我不敢动弹,稍一抬头就能碰到床板。直到对李越江和他那根鸡 巴诅咒到第三千七百遍,一切才开始平息。 我偏头紧贴在地上,居然听不出慕永河一点声响。换了只耳朵再听时,李越江那老狗叫唤了:“出来。” 老子慢慢摸著地面爬了出来。李越江搂著那晕死过去的男人,把半硬著的鸡巴朝慕永河肛门里塞了塞,我看到浓浓的白色混著一丝猩红从慕永河屁 眼里流出,那几乎一字分开的腿间一片水光泥泞,有条性 器在草丛里凄凄垂著。李越江探了探他鼻息,笑道,“居然让我干晕了,你父亲真是个尤物。” 我觉得我瘫在地上,像是根脏兮兮被丢弃的香蕉。 有形的无形的东西,都被李越江一脚,一脚就踩个稀巴烂。 冰凉凉的木地板贴住背,四肢僵硬。胃里滑进去了一块铅,沈重得很。我把後脑勺往地上磕了磕,有点清醒过来,望著天花板仿西斯廷的壁画,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看哪一点,“你这个畜生。” 他病了。他病了你看不见麽? 我咳出两口带红的唾沫,觉得全身的力气像艰难的逆流转了回来,“李越江,你刚愎自用、唯我独尊,玩弄世人於鼓掌,终有一天要受到惩罚。” 那双大手依旧在慕永河身上猥亵地抚摸,不时探到下 身,从交合处掏出一点汁液,喂到慕永河嘴里。他似乎对这种淫 秽的游戏乐此不疲,玩够了,抬头问,“由你来给?” 我清楚他的意思。除了蔑视还是蔑视,现在我就是一只蚂蚁,跑到他这头大象面前说要拔了他的象牙。太自不量力。 他们说末日到来之前,基督将召集万民,甄别善恶。其实哪里会真有这样最後的审判。 屋里一片死寂。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也许是这沈默取悦了他,李越江笑了起来,笑声居然让堆满了奢侈物的房间显出几分空寂。他柔和地抚摸慕永河脸颊,似乎是有些沈醉,道,“很多年前我就知道他会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我懒得听他这些屁话,慢慢地站起身来。收拾了书包,顺手把袖中那团,已经辨不清花瓣和枝叶的垃圾塞到怀里。 李越江还在自说自话,自己给自己逗趣,自己为自己表演。一直都是这样,慕永河和我,总能激起他无尽的演出欲望。 他把怀里人换了个姿势,径自抽 动起来,边做边糟践我,“你看看你,只得了他七八分神韵,就长成这麽个俊俏得叫人恶心的小崽子。而他还要美,美过世上一切。谁不想占有……不甘心的小怪物,你也爱他吧?” 我默然,越来越发现和这条畜生没什麽话可讲。 爱,爱是个什麽东西。我只知玩弄就是玩弄。 再粉饰,也成不了你所谓,伟大坚贞的爱情。 我怀著对这东西智商的鄙视踏出屋去,李越江还在身後吠,“你这对亲生父亲怀著肮脏心思的小杂种!” 我猛地摔了门。 李重晔那张和其父没一点肖似的脸从楼梯口,一点一点升上来。他脚步安稳,我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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