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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放松疲惫到极点的全身肌肉,软绵绵地微笑,“可是我被你揍得手指头都硬不起来,只好捅捅我自己。” 李重晔冷哼一声,“我为什麽要受你威胁。” 这蠢东西。我觉得自己朝他笑得像个讲经的圣母,“花一晚上救回来的人,还没玩够就死了,很不甘心吧。” 血流得更多了,头在发晕。我眼神有点散,昏沈中好像看到李重晔目光在我颈边闪动,而後他爬起身来,起身了还不甘心,又踹我一脚。 我像只弱鸡似的在地上滚了几滚,头撞到桌角,花瓶都被震下来,巨大声响听来有些可怖。老子收了军刀,捂额低低呻吟一声,李重晔走过来,嘲笑,“软骨头就是没用。” 老子的骨头还可以再软一点。嘴角湿湿热热的,我吐出一截舌尖尝尝,居然已经滚下了泪水。 李重晔轻蔑地扯了扯嘴角,俯身朝我伸手,做作得像个邀舞的贵公子,“起来。” 起来。我起来就抓著花瓶砸了他後颈。 8.9.10.11 8. 到处都在做 爱。这城市的夜晚,有成千上万寂寞的鸡 巴,叫嚣著要插 入它们的洞洞。酒吧街上随处可见一夜情人,吵吵闹闹,亲亲热热。同性找著同性做 爱,异性勾引异性谈情。街灯下一对小GAY,急匆匆打了个啵,就在大腿互换电话号码,扔出的笔头砸中草丛,喵呜一声凄厉哀嚎。 春天到了,连一只野猫都在发情。 这条街我早已来过无数次,除了真刀实枪找个棍或洞干一炮,所有不良少年该做的事,我一件不落。我以为我爱它的堕落淫 靡,今夜却觉无比嫌恶。 满大街的人们为了裤裆底下那点事,放荡地媚笑或接吻。然後他们要上床,脱光,用手指和舌头挑逗每一个敏感点,让白浊染透彼此的下 身,就像李越江干慕永河那样。 真他妈恶心。 我抱著垃圾桶吐了半天,一片纸巾小心翼翼地递过,我一肘挥开,浓重的香水味儿又扑面靠过来:“小帅哥,深夜寂寞,来一起玩嘛。” 我甩他一耳光,提起垃圾桶盖砸过去,“爷抽不死你。” 那傻逼是个虚胖的中年男人,被砸出血还不忘朝我谄笑,“抽我好啊,皮鞭镣铐人家家里都有的……” 操,原来是个M。 酒吧街待不下去了。本来也没什麽好待的,不过是为了捞肖言几顿酒,现在看来不喝也罢。我拖著刚跑出来时扭伤的小跛腿,走进了後头的街心公园,这里路灯稀疏,树丛的阴影里,无数人影鬼魅般来来去去。多的是单身基佬或发春男女,在假山後或大树边就地解渴,却比酒吧街多一分画皮撕破的坦荡。都依依呀呀地忙著呢,只要不主动发出求偶信号,没人搭理你。 下贱肮脏到了底,反而什麽都安全。 我寻了个几块大石围著的窄小空地坐下,抬头看星星……没有星星。城市的大气污染光污染什麽污染都卯足了劲儿上,能留点氧给人喘口气就不错了。 夜空寂寥,深沈得像个石油桶的盖子。单手枕头,朝虚空伸开五指来,果然也像是被涂了层沥青,黑黔黔的瞧不见。 其实看见了又能如何。这是个什麽样的世界,如何由得人去闯。 把自己撞得一身淤肿,固执地扮演一切混乱和伤感的源头,在他们都选择忘记过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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