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光伴我入眠 (第3/4页)
盈盈地称赞了几句,直把男人说的不好意思了,然后才问道:老师可以和我再说说您和师娘的故事吗?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若换其他学生,江斯年肯定不会多说自己的私事,但他早把苏栀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见他难得孩子气的好奇,便挑着一些能说的和他分享了。 (三) 江老师,我听说您要出差了? 江斯年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但见到男孩还是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有个学术会议需要我出席,因为在国外,可能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苏栀重新沏了杯热茶,放在男人的手边,那我们之后的课是吴老师代上吗? 谢谢。江斯年欣慰地握了握茶杯,嗯,我回来前都是由吴老师负责这节课。吴老师是个负责任的老师,有他教你们,我很放心。 想起刚才与妻子的聊天,江斯年复而无奈地笑了笑,唯一不放心的可能就是我妻子了。 闻言,方才还若有所思的男孩本能地投去了目光。 之前不适合你说过嘛,我妻子她生活上就像个孩子,工作起来还废寝忘食,我每次出差都担心她会把自己饿死,或者把厨房炸了。说着,江斯年忍俊不禁地低下了头。 苏栀没说话,只是跟着笑了笑,又听他表面担心实则带着点炫耀的说了一会,才在请示下接通了一直嗡嗡作响的电话。 江斯年见男孩面露难色,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整个人也像是流浪路边的小奶狗,没了神采。 发生什么了?看得出男孩有难处,江斯年难得追问了好几句。 男孩终是抵不住来自长辈的关系,结结巴巴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现在租的房子突然被房东卖了,催我尽快搬出去可是,我还没找到地方 江斯年一听就想主动帮他和房东联系,但男孩很是倔强,说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必须得学会面对困难。无奈他毕竟并非男孩的亲人,只能想着在其他地方帮帮这个孩子,思及自己家客房够多,妻子工作忙起来也经常不在家,便提议让男孩先住在他家,等找到房子再搬走。 苏栀自然是不好意思,推脱了半天,最后还是拗不过男人的邀请,接受了他的好意。 明天我出差前正好还得来学校一趟,到时候把备用钥匙给你。 谢谢老师。 苏栀看着他,再次真诚地道谢,真的很谢谢您。 江斯年摆了摆手,怕性格敏感的男孩心里过意不去,便带着几分玩笑地说道,没事,正好你可以帮我看着点我妻子,可别让她再把热油直接倒进下水道里了。 您放心,我会帮老师您照顾师娘的。 说不上哪里有些奇怪,江斯年没再想,只当他是顺着自己的玩笑话,笑着拍了拍苏栀的肩膀,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是我应做的。 (四) 我说苏大少,您刚才是玩啥呢?什么房东,什么再宽限你一些时日,我咋一句都没听懂呢。 电话那头,陆勉又懵逼,又觉得第一次见苏栀这样甚是有趣,恨不得多调侃两句。 谢谢你的帮忙,下次请你喝酒,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哎,不是,你这人怎么拔X无情呢?! 没等他说完,耳边就已经剩下一串忙音了。但作为和苏栀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友,陆勉还是听出了他的不对经,似乎是很兴奋、很愉悦,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 放下电话的陆勉,摸着下巴思索了许久,愣是没想出有什么事能让苏栀如此,便不甘心地又打了回去,意料之中的没接通,但他最后还是如愿喝到了苏栀主动请的酒。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就此一别之后,这人竟然直接不见踪影一个多月。要不是他偶尔还能收到苏栀的短信,陆勉甚至怀疑这人死了。 (五) 这是备用钥匙。 因为可能要出差一个多月,江斯年身旁立着一个不算小的行李箱。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挂着山茶花吊坠的钥匙递给男孩,我已经和妻子说好了,你放心,就当在自己家住就好了。 谢谢老师。 临走前,江斯年后知后觉地发现,你染头发了? 男孩之前一直都是黑发,其实很衬他私下的气质,但总会给人一种锋芒外露的攻击性。如今染上不那么浓重的亚麻色,再配上他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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