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纳德】秘密共犯04 (第3/3页)
东西是谁发明的? 伦纳德还是先一步回答了你的问题:据说是从极光会那边先一步传出来的,其实我不在贝克兰德的时候抽的不多,我最近刚来这里,你好像比我熟悉。 借着烟和夜晚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说胡话,你又跳跃开了:我怎么就不会说实话了?要不要来我梦里听听? 伦纳德又低笑,他也能借着烟与你开玩笑:或许你这一句也是假话呢? 我猜最近租这房不便宜,女神教会内部员工有折扣?你继续跳得更远。 伦纳德终于习惯你的节奏了,他也和你一样各说各的胡话:我以前在凛冬郡,进行一些入职培训,我刚晋升的时候经常去同事的梦里。 其实我不擅长说谎,在廷根时不擅长,在贝克兰德时也不擅长,诶,你伸一下手。你继续在话题中不顾他的跳来跳去,在云烟中说着废话。伦纳德一定是被这些废话感染了,竟真的伸手过来,是那只带着红手套的手。 你确实没再用嘴再为他剥下那只红色手套,你的嘴正忙着吞云吐雾,你的手指先一步攀上他的手腕,冰凉的指尖触感使他从和你的胡言乱语中恢复些许清明,他又想抽回手去,但你不允许,你率先一步攥住他的手腕,顺着手套的缝隙往下撸,途中摸过他每一个骨节和修长温暖的手指,最后一点点攥离他的指尖。帅哥不愧是帅哥,连手都这般好看,倘若这手能进入你的身体,应当也是一番不错的滋味。 那只手套最后被你套在自己手上,你左看右看,远没有戴在伦纳德手上好看,你又脱掉它扔回给了伦纳德:我也想去凛冬郡看看,可惜我不是公务员。 但你可以在贝克兰德看看,贝克兰德有很多值得去的地方,比如贝克兰德大学,噢,倘若早点来贝克兰德,还能看到罗塞尔纪念展,我都没去过。他不自言自语地胡乱跳脱了,而是陪你说起废话。 是嘛。你也不跳了,点掉烧了一截的烟灰,语气不好不坏。其实我都去过。 和历史教员一起?伦纳德冷不丁地问。 这话语穿透烟雾,本应吓得你一个激灵,你也本应指责他为什么要偷偷调查你,可你转念一想,这些本就是不好瞒的过往,那就随他查吧,他又查不到更深的那些东西。 你释然地长叹:是,和他一起的日子可不好过,提心吊胆的,每天都要背鲁恩语。 伦纳德的语气听不出好坏:我看到他的通缉画像才想起他,他曾是克莱恩的大学老师,你的通缉令还没撤掉,最近你最好不要出门。 噢你拉长音调,烟雾从你口中一圈圈吐出,你其实想跟他说他有的是办法送你离开,大可不必苦口婆心地叮嘱你,但你只是拉着他一起跳脱。你试过这样接吻吗? 或许有点难为情,我没有试过任何一种接吻。他直白地笑了笑,在烟雾缭绕的梦里,他似乎也不觉得难为情。 那你想不想试试? 他的嘴角动了动,你大致推算出那是个好字的头阵,于是他连那个字也没说出来,你踮起脚贴过去,坏心眼地含着一口烟朝他嘴里灌去,却不曾想他也是一口烟雾未散,你不肯离开他干涩的唇,又是轻啄又是慢咬,含蓄又急促地很,他的眼垂下,一双绿眸透着故意的漫不经心。你们都被呛得咳嗽,眼角挤出几滴泪来。 你们很快放开彼此,双双边笑边咳,不停抹起眼泪,异口同声地说:你暗算我。 手中的烟燃尽了,你扔掉烟蒂,摇摇晃晃地跑到窗边,洞开窗户为室内透气,十二月夜晚的冷风呼呼向屋内倒灌,兴许是冷到极致了,你感到皮肤热了起来。 伦纳德把你从窗户边架走,再反手把窗关了,他终于有空责备你的粗心:现在不着急,明早再通也可以。 你回过头去,在冷风里对他嬉皮笑脸,却落入一双关心紧张的绿眸,他漂亮的眉蹙着,嘴紧紧抿成了一条横线。 伦纳德不该同意的,不然他就不会有一个充斥着尼古丁气息的、呛人的初吻,一个独特的、他很难再忘掉的吻。 没有废话,写伦纳德已经把我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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