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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个什么事儿,他怕是九尾狐都赔不起这命。 转念一想,兰洲拿出手机开始上百度搜,过敏能不能出人命啊? 急诊大厅总共就五个抢救室,贺情巴着走廊,挨个挨个找,找到第三个时,看到门口站了一溜穿着紧身黑色保镖服的人,个个神情严肃,负手而立。 贺情心想这就是了,看着像暴发户的作风。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只觉得氛围是到底了极点的冰冷。 他还刚张嘴没说话,有个眉骨渗着血的保镖一瞅他,拎了身后的棍子就想打,被旁边的人出手拦住:“别冲别冲!” 这时,楼道安全通道的门开了。 华西医院因为修建时间较早的原因,安的还是老式声控灯。楼道里面什么声儿都没有,兴许是灯坏了,贺情只见着里边一片黑暗,窗口处隐隐有月光泻了一地,亮处中央,站着应与将。 应与将低着头,眼神锐利地直直盯着地板,面部轮廓一如初见般有棱有角,指缝夹着一根烟,脚蹬一双军靴,旁边洒落着一圈儿烟头。 看贺情注意到了自己,他抬起头来,嗓眼里蹦出的是难以言说的疲惫。 他听到自己用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妙语气说:“贺情。” 这下,贺情瞬间委屈了。 这些天的所有,所有恩恩怨怨,食不下咽,对着应与将,都莫名其妙化作了委屈,一股脑冲上心窝。 应与将就像那只大手,把他的心掏出来揉`捏挤弄,让他受了没受过的委屈,撞了没撞过的南墙。 他贺情什么时候让人这么误会过?谁敢误会他? 他一个本地小太子爷,怎么着就得被一个外地人海扁了,最关键的是,还不能逼逼,逼逼了应与将也他妈的听不见! 贺情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道:“不是我做的。” 应与将抬头,嘬了手里烟屁股最后一口,一团雾荡出鼻腔,模糊了他的眉目。 “你意思是小二自己惹的事儿?” 可不是吗,你家小二应与臣,特别能耐,去年还把你从北京作到成都了,这他妈不是事儿逼是什么,这能不作吗? 这是他除了被揍那天,第一次听应与将讲一个完整的句子,嗓音浑厚低沉,比他身边哪个男的讲话都好听。 贺情有些出神,耳朵又不争气地红起来,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他估计单江别不是在开玩笑。 我草,贺情,能不能争点气,这时候害哪门子羞啊? 喝醉了吧,醉了原来是这种感觉,是我喝醉了。 贺情想了一下单江别手下的那一拨孙子,想得越多头越疼,只好开口问他:“来的人都是本地的么?” 应与将说:“不是成都口音。” “那我知道了,”贺情说,“我会解决。” 应与将的眼睛眯起来,泛着一股子慑人的戾气,直插入贺情眼瞳,看得他头皮发麻。 “是谁?” 贺情踩了一脚烟头,单江别的名字在心中千转百回,最终还是没出口。 他只是轻声说:“跟你没关系。” 应与将难得动怒,周身气压极低,碍于在医院不能大声喧哗,一把抓了贺情衣领,压了嗓低吼:“贺情,被捅了两刀的是我家小二,跟我没关系?” 贺情瞪着眼,呼吸一窒,梗着脖子叫唤:“行,你心疼你弟!那你捅我两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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