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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如蚍蜉撼树、飞蛾扑火,但就这么退缩回去,我做不到啊。 张晨吻上了我的嘴唇,有冰凉的液体落在我的脸颊上,他哭了。我们亲吻着,意乱情迷,头晕目眩,他解开了我的眼罩,叫我看到了他的脸,眼圈红红的,却丝毫不能同柔弱联系在一起。 他一点点用后面吞进了我的性—器,脸色惨白得像锋利的纸张,他说:“陈和平,你欠我的,你知道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执拗的眼神里,勾起了嘲讽的笑:“张晨,我不欠你的,也不需要还你什么。” 我们做了这一夜,张晨在第二天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扔给我一套衣服和之前被拿走的手机。 我穿好了衣服,开了机,发现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 “市委那边有过通知,你去配合调查了,甭担心。” “哦,谢谢。” “陈和平,我只能救你一次,你再作死,谁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 “你走吧,该上班了。” 我整理好了衣袖,转身向外走,拉开了房门又关合,在门掩到一半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转过了头——我看到张晨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手指尖夹着刚点燃的香烟,静静地看着我。 他说:“要不再来一发?”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第39章 我失踪了三天,头没说什么,下属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有忙不完的工作,开不完的会,冬天悄然离开,春天翩然来临。 郑东阳在我回来后的第二天来找我,他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没问我到底是怎么顺当回来的,我没有把手里的备份给他,一来不想拖他下水,二来其实我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信任他。 证据提交上去了两个月,但没有丝毫的反馈和消息,可能是被张晨的母亲拦下来了,也可能是没有拦下来,但上面的领导出于某种考虑,暂时不予调查。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七月份,头提职了,八月份,班子重组,我收到了外派调令,前往鹿市担任二把手。鹿市并非沿海城市,也非贫苦地区,经济水平位居国内中层,政治地位一直不高,历任鹿市的头,大多止步省委,很难进一步。 鹿市的发展以重工业和矿业为主,地理位置并不优越,在国家整体重工业发展缓慢的大背景下,每年的GDP几乎成了一条精准的水平线。 这次外调对我而言,算得上是贬出了权利的核心圈,基本绝了再起来的可能。我收到消息后没过多久,张晨的号码就出现在我手机屏幕上了,我想了想选择了拒接,因为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不错,至少没有进监狱里或者死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但这场人事调动,让我很不甘心。 对,不甘心,并未做错任何事,因为触碰到潜在的规则,而遭遇打压的不甘心。 并非热血青年,也非不了解“规矩”,只是再没有像此刻一样,渴望着权利,渴望着向上爬,渴望着最顶端的位置。 如果我的位置足够高、说的话足够有分量,我提交的证据会立刻变成行动的依据,我举报的贪官会有希望落马,我试图改变的现象会有所改善。这是最浅显不过的道理,我却一直拒绝相信。 骨子里,我从未将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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