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叶叶绣重重13 (第2/2页)
声地扭打在一处,抓,咬、挠、撕、踹、扯、捶万般市井泼妇打架斗殴的招数都用上了。四爷简直愣住了,下一妙才意识到这两人是皮紫霓和月儿。 原来,皮和月夜里累趴睡过去后,早上又因为你压到了我的胳膊我蹭到了你的腿的问题干起来了。 断根的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地躺在地毯上,丝绸枕头被打碎,鸭绒飞的空中地上到处是,一绺一绺的卷发和直发和羊毛地毯搅合在一起,她俩不论过去是长发短发还是卷发直发,现在统一都是鸡窝头,并且上面还沾着鸭毛。 月儿顶着一只熊猫眼,身上的细绸小衣紐絆掉落,领口大敞,且屁股上、心口上到处是高跟鞋踹过的大鞋印子。 皮二鼻子里塞着棉花,身上那件九岁半惨不忍睹,左边袖子已被撕裂,摇摇欲坠地耷拉在胳膊肘下,右边袖子的线缝爆裂也快保不住。 两人困兽犹斗,四爷进来也无暇分神看一眼,活像两只母夜叉! 四爷先是气得泛不上话来,狠狠抽了两口烟,然后低吼:你俩能不能给老子住手! 不能! 二人齐声说!这倒显得很有默契。 不能!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 四爷把大半截烟往地上一掷,上去一手一个,拎起丢到两边,把二人拆开了。 皮二,你逃难都不老实是不是?四爷低声威胁。 皮二低声抗议:问都不问,凭什么上来就怪我!她就没错么? 还用问么?你什么臭毛病我不知道吗? · 旁边的月儿不领情,说:青梅竹马,撒都知道!自己青梅自己消受,凭撒捉来给人添堵! 四爷服了,月儿几时吃过他的醋,偏生在这家反宅乱的时候来这一出,吃的还是皮二的醋,实在添乱!天知道他对皮二半分男女之情都没有!从小到大,他甚至都不觉得皮二是个女人,也不知道月儿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解释不清,也没法解释,但不解决眼下的问题不行。 他对皮二威胁说:从现在起,你给我把嘴闭上,但凡惹她一下,看我不把你丢出去! 又对月儿道:从今天起,你忍她一天,我给你一根小黄鱼。再不成我答应你上大学考女博士当大文豪! 月儿倒也干脆,说:那你签字画押! 皮二:哼,小黄鱼,我就呵呵了 后半截话被四爷杀过来的一记眼神给截住了。 月儿拿来纸笔,一边用袖子擦鼻血,一边让四爷签字画押,她昨天对四爷的担忧无影无踪了,心想你个风流成性、处处留爱的薄情男,根本不值得吾动心。 三人终于结束了低声吵架,四爷疲惫地离开,出门刚走到楼梯处,还没松口气,就听到里边在风风火火地上门闩,然后就是嗡咚嗡咚、乒乒乓乓的声音,毫无疑问,俩人又干起来了,四爷有心再返回去,可她们这次把门闩上了,给不给开不好说,再者戎公馆一大摊子事等着自己呢,于是只好作罢,气得噔噔噔下楼而去,要真娶了这么两房老婆可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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