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甚尔x你x惠)(高h) (第2/3页)
甚尔舔了舔牙根,心想绝对要为自己纯情的儿子报仇、好好教训那个玩弄别人感情的小姑娘。 2. 你又去了不太正经的夜店。 空虚空虚。身体的快乐似乎能短暂地填满内心的空虚,和别人拥抱着接吻的时候你总能有一种自己是被爱着的的错觉。 或许是一种心理疾病,或许是什么认知障碍,你总是很寂寞、渴望刺激和快感,哪怕有了固定情人也一样。 是的,当惠跟你表白的时候,你坦然地告诉了他你的想法。 我可以试试。思考了几天后,惠给了你答复,让我试试我能治好你吗? 恋爱的感觉似乎的确比单纯的做爱好得多。你想。 但无止境的空虚和贪婪让你根本无法从更多的快感中抽身而出。惠无法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总会感到寂寞、孤独然后就想去得到别人的陪伴。 在这种情况下,你终于还是再次推开了夜店的门。 吧台上,一个穿着衬衣和西装马甲的、相当眼熟的男人抬起眼,微微掀起唇角。 在他的目光中,你感到身体热了起来。 喝一杯?男人的衬衣袖子被卷了起来、挽至手肘,露出肌肉漂亮的一截有力的小臂。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很大,把玻璃杯完全掌握在手中。 他的声线低哑性感,含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又露骨的欲望,在你的耳膜上震颤。 就像你和惠做爱的时候,他站在门口露出的眼神。 你不知道他是谁或许是惠的兄弟、或许是别的什么亲戚,这让你有些心虚、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好像有点热了。 你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他的手指无意般抚摸过你的手背。 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着,你感到空气热了起来,有些口干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被烈酒呛得咳嗽了一声,脸也开始发烫。 他笑了起来,像是在嘲笑你的青涩:我还以为背着男朋友出来玩的小姐会有多熟练,没想到连酒也不会喝? 你愈发脸红了,喝掉了剩下的酒,心跳也越来越快了:我会我会喝酒。 那最好。他意有所指般说,毕竟喝多一点才能放开一点你说对吗? 理所当然地,你点了他作为陪酒。 男人陪你坐在卡座里,原本挺宽大的卡座在他坐下后却显得狭窄了起来。他和惠相像又截然不同,一身健壮的肌肉极具压迫力。 当他把有力的手臂拦在你腰上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到自己湿成一片了。 你喝了很多酒,酒液从男人的嘴里渡到你的口中,多余的从唇角滴落,打湿了脖颈和重口。他用唇舌舔吻吮去多余的酒液,内衣被剥掉了,乳头隔着薄薄的白衣服被吮得肿胀挺立,在轻薄的湿衣服下一览无余。 男人的大手揉弄着挺翘的乳房,然后顺着腰线滑下,探入你的裙摆。你靠在他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也快而有力。 你喘息着,躺在角落的卡座里,眼角发红。 跟不认识的男人也可以随便在卡座里做爱吗?小姑娘?他捏着你的奶头,在你耳边调笑道,就像之前你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操到喷出来一样?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就不是不认识的了你故作镇定。 伏黑甚尔。在你惊讶的目光中,他拧了一下你的乳尖,勾着恶劣的笑容,回答了你的问题:我是惠的父亲你现任男友的父亲。 这是你未曾设想过的答案,你绷紧了身体,在最后的底线中羞窘得头皮发麻:我等、我不做了 现在说不做有点迟了吧。甚尔把你抱在怀中,把酒杯推到一边,唇角带着冷淡的笑意,想追求刺激的话和男友的父亲做爱还不够刺激吗? 不唔伏黑先生、别 你被按在了卡座里,发出小猫似的叫声。像是抗拒,又像期待。 嗯?你要和惠一起叫我爸爸吗?他舔弄着你的耳根,湿热的唇舌亲吻着你的身体,也可以,这样会让我更兴奋。 变态!你红着眼睛,小声地、兔子似的骂他。 我是挺变态的。甚尔的笑声震颤着胸腔,但是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讨厌啊。 他知道你欲迎还拒,把你按在掌下,唇舌覆上你的胸乳,舔弄过小腹和肚脐,一直到含住穴肉。带着刀茧的粗砺手指在小穴里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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