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表演舞蹈的迟迟不上场。陈二狗不想干坐,点了酒过来喝。林稚头疼的,摆摆手,“别看我,喝完就吐,很恶心的。”
闻言,对方便歇了让她喝的心思。
自己跟自己喝。
看起来有点忧郁。他的皮肤也很白,眼底下有一颗淡色的痣,有时候灯光照过来,林稚下意识眯眼。而男生像是没有感知似的,仍旧一动不动。
或者说有感知,但是对身体的控制程度极高。
“十七?”
“再猜。”
林稚仔细看他的脸,“二十?”
“可以大胆一点。”
林稚笑道,“总不可能五十出头吧,你骗谁呢?”两人正说话,进来一堆留学生。说是留学生,有的年纪看着蛮大了,脑袋中间的亮光大概三十瓦。
头毛都快没了,还蹦迪。
一行人看着两人低声讨论。
没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问他们能不能换个座位。
“他们人多,要拼桌。”
二狗站起来,先是用日语和其中一个交流。
旁边有人用西班牙语骂脏话,他也用西班牙语骂。对面来了脾气,一个个试,等到黑得看不清五官的黑人用祖鲁语问候也没难倒二狗时,全场安静了三秒钟。
然后掌声雷动。
他们的位置保住了。
但是林稚感觉自尊有崩溃的迹象,望着陈二狗的脸,皱眉道,“这么牛逼的?”
“还行。”
“……”
没一会儿舞蹈演员上来。
林稚对白花花的大腿没法抗拒,跟着看一会儿,脸上有点正常女人不该有的笑。二狗拉她,“看到没,就是那个。”
高位截肢的女人双臂撑到台上。
上身是红色亮片胸衣。
三角内裤刚刚卡在截肢的地方,显得十分诡异。
不少客人兴奋起来,开始吹口哨。
林稚满脸问号。
陶云像个肉墩似的杵在原地,这时一旁的舞蹈演员将早已准备好的秋千放出,将高位截肢的女人放上去。然后她就这么坐在上面荡秋千。
当空荡荡的下肢经过两边客人的上空时,男男女女的目光变得无比灼热。
视线紧紧追随。
吞咽口水。
吞咽口水?
这他妈是什么邪教。
二狗喝点酒,低头看杯中的光,“这个人,你也记不得了吗?”
凌乱的碎片浮现脑海。
林稚有些错乱,看到这个女人的脸便立马浮现一个名字——陶云。她知道她的名字,但是与之有关的记忆却无法调动。
脑壳有点疼。
女孩揉揉太阳穴,趴在桌上,额上全是汗。
光是看照片上女人的脸,只是觉得有点熟悉,现在看到对方空荡荡的下肢,一种奇妙的恐惧和恶心瞬间攫取了她的心。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她绞尽脑汁回忆的时候,另一件无关的记忆涌出水面。陈二狗这张似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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