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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瑶，现在的他也是完全配得上的。只是，她蓦地好奇起来，不知道五年前的吴辰是般什么模样，青涩一如此时的赧然吗？

    她低下头，兀自对着自己已经凉掉的咖啡笑笑，她也有一个大男孩，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变成熟，然后渐渐蜕变成了虽有些陌生却也令她万分期待的男人。

    吴辰和白瑶并肩离开时，喜上眉梢的吴辰还偷偷给她比了个V字，她了然一笑，心领神会。

    她记得自己曾经对吴辰说过，总有一天他们都会等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幸好，这一天，来的不算迟。

    19

    刘晓佳站在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从脚底直灌脑门。

    她希望自己哪怕就这么晕过去也是好的。

    否则，此时此刻，她看着陈艺被一个女孩挽着胳膊一起从公司离开时，除了拍照，竟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想给陈艺一个惊喜，到头来却似乎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吓。

    刘晓佳眼见着陈艺坐上女孩的车，两人在车里相拥一吻，然后车子驶离，渐行渐远。

    她还是站在陈艺公司门口一动不动，两只脚像灌了铅一般，不知道该去哪里，也挪不动一步。

    她盯着拍下的照片半晌，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才总算又慢慢运转起来，然后眼泪就吧嗒吧嗒像是泄了闸了洪水，止也止不住。

    颤抖着将照片发给陈艺，她发送了一条信息：“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陈艺很久都没有回复，久到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站了一夜，可是一看时钟，也就过去了几分钟而已。

    “对不起。”良久，陈艺发来回复。

    “没关系，我知道你爱的是我，我还在等你，”她用力咬着左手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右手依然在虚拟键盘上运指如飞，“你来接我好吗？”

    周遭的路人不时回望，却始终无人上前问询，繁华如斯的大都市里，这般失声痛哭的人，总是屡见不鲜。

    生活的落魄、事业的压力乃至感情的失意，在这个信息爆炸、飞速发展的时代，灵魂常常跟不上欲念的脚步，总会慢了几拍。

    “对不起，我要对她负责。”

    为什么？为什么……她嘶哑着嗓音，泣不成声。似乎是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慢慢弯下身来，原地蜷成一团。

    一声对不起，他们的三年，说不要就不要了么？“那我呢？你不对我负责了吗？”

    短信刚一发送成功，陈艺又来了一条信息，打开时，长长一段，她眼睛湿得厉害，读地很是吃力。

    “对不起，晓佳。一直以来，你始终拒绝我，回首这三年，我想你其实大概也没那么爱我的吧。上次分别后，我不开心喝闷酒，她来陪我，结果都喝多了，我们就……她是第一次，虽然她说是自愿的，但我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男人的责任。我不想辩解什么，是我做错了，我对不起你，相信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祝你幸福。”

    刘晓佳读了一遍又一遍，那些明明很熟悉的字眼，排列在一起，却仿佛怎么也读不懂般。

    直到陈艺又发来一条，很短，只有八个字。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吴辰将车停在农贸市场门口时，白瑶愣了下：“不是说今晚有名厨私宴吗？”

    “对呀，告诉我你想吃什么？”为了给白瑶做人生第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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