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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尔好像不怎么开心。待人走后,寒露晃了晃自己的水囊,斜眼去看高大的身影。 寒狼喘着粗气,理智即将消失殆尽。 她希望公主您可以找一个非要好的人。这里的好,是指身份、地位、品行。 他合上门扇,身形不稳地从身后抱上她,手指挑开缀着流苏的腰带,鬓角蹭着她的额,在她心中,我是最不值得托付的人。 哪里还管得了其他,想来他又显露了原形。 寒露从窗外窥探到月光,心不在焉道:你可以带我绝尘而去。这就是最好的托付。 寒狼愣了愣,鲜少会在月圆之夜愣神,毕竟往往在情欲操控之下他很难思考什么。 他笑,公主倒是替我做了安排。 既然你没这般想法,那就当我没说。寒露也不知他真正所想,揣测而已。 以他的性子来揣测。 寒狼只笑不作言,揽上她的腰往榻上带。 中州常见的床尾凳上雕着牡丹,屋里弥漫的檀香和香炉里的沉香浑然一体,不似宫帐里的那股奶香味。 寒露以为他是要上榻,可谁知,他居然将她抵上了床尾凳。 寒狼? 回应她的是毛茸又坚韧的耳朵,蹭着脖颈,痒得厉害。她伸手折它,一松手,它又弹回原形。 小腹压在比床榻矮下一节的的凳面上,腰带到亵衣一一滑落在地。 宽厚的大掌裹着娇嫩的胸乳,胸前挺硬的狼毫蹭着她单薄的脊背。 交合姿势太过羞耻,不过想来同他大多姿势都是这般令人咋舌。 但床尾凳是这般用的吗? 粗略的指腹揉捏她的樱红,带着体温的尾巴沿着臀缝一点点缠上她,另一只手略微提高了她的腰肢,发烫且粗长的阳具紧贴上来。 狼毫没有贴上她的身体,但总是有几根过长坚硬的擦过她,挠得极痒。 长指从乳尖移至到玉核上,寒狼又揉又压,等到它充血后阳具跟着闯入。刚入一个头,花穴紧缩,四周被吸附,寒狼猛然顶胯,褶皱被他撞开,深处的蜜液涌出来,灌着他的柱身。 药引 泛光的眼睛填满异色,寒狼提她的臀,春凳被巨大的撞击弄得凳腿咯吱地响。 寒露喘气惊叫,双手攀上了榻沿,掌心捏紧床褥。 穴口溅出的蜜液点在凳面上,大量的淫水从凳沿流向木板,寒狼一下比一下重,温热的狼尾勒着胸乳,她一摸,好像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灯火缱绻,夏日里蝉鸣声声入耳。 不知道哪里来的敲锣声响彻四方,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狼在这敲锣声中刺插到了花心深处,引来寒露吟哦不断,啊呃要去 阳具沿着深处嫩肉磨了一圈,往上壁插了一下,实在好奇里面的构造。 这么一下又一下,花心绞紧它,花孔颤巍般喷出水,寒露颤着腿根,每一根脚趾都绷紧了。 寒狼爬上她的后背,这次狼毫终于从四处压上她,阳具在嫩肉处膨胀锁结,越涨越大,浓厚的精液一下射进花孔,吃不完的又从她的臀缝里流出去。 你真的 交合成功,药引生效,寒狼退去一身灰白毛。他不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摸着她的面庞舔舐香汗,可以再来一回吗? 寒露没力气开口,哼哼唧唧道:太多了 不会,寒狼耐心道:泄过一回后不会再有很多 嗯。 得到首肯后,寒狼将软成一滩水的人翻了个身,性器也在体内碾压四周,惹得寒露叫了一声。 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抗在肩上,满是红印的臀悬在半空,未得到半点缓冲,阳具浅浅退出一寸,在入口处久久流连,而后猛地顶胯,尽身全入。 玉核因为这样的体位而升高凸起,阳具不用探寻便插到了它。 原本充血的核再次受到撞击,寒露瞬间软了腿,幸而那双手抓得紧。 原本她是心忧凳子的,现在看来,她要心忧自己了。 他捣鼓得越来越烈,淫靡的气息铺天盖沾满了整间屋子。 好寒露觉得身体快要被撕成两半,她求饶道:真的不可以了 嗯对不起嘴里说着一番话,做起来又是一番模样,阳具被花心吸得吐水,腰眼都在发麻,寒狼仍不住手。 交合相欢真是最古老的膜拜。 滚烫的精液滑过腿根,寒狼缓慢抽出阳具,水声噗呲叫唤,他低头去舔,一路舔到雪乳。 寒露哑着声,上榻 两人攀上榻,纱帐隐隐约约透着人影,黑暗烧光了最后一点烛光,屋里彻底暗下来。 天地似乎只剩下嘬乳的声音。 寒狼连拱带顶,将眼前的香乳吃得又红又湿,嘬住凸起来的红豆不放口,声音比她还哑上几分,我当真是病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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