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后吐真言 (第2/11页)
不着寸缕的身子在幽冷的灯光下泛着白玉般的色泽。 见我呆楞不动,沈言抬起身来,膝行几步,到我脚下,言儿伺候妻主更衣。 行进间,但见沈言虽纤瘦却不幼嫩,身上骨肉停匀,肌肉线条流畅。我不由便看呆了去。 半晌,才不禁问道:沈言你贵公子的风度不要了? 只是好奇,说出口却无端端带了几分讽刺。 沈言一边为我解着衣带,一边轻声道:言儿不是什么贵公子,言儿是妻主的夫侍,只为妻主开心罢了。面上却仍不禁染上一抹赧色。 换好常服,我只觉得沈言活色生香的躯体已晃得我眼花,他行动间虽是羞赧却不多加遮掩,直看得我面红耳赤。 在桌边坐好,沈言单膝跪在我身侧,为我布菜。他夹什么,我便吃什么,入口全然不知滋味。 不知怎么的,我空出的手便抚上了他的前胸,在他紧致有力的胸肌上轻轻戳了两下,又顺手捏了捏那粉色的一小点,带出一声闷哼。 若是平常,沈言肯定已经厉声制止我,斥责我孟浪了,此时却并不出声,只轻动两下缓解了不适,又摆正了姿势,替我夹了两片牛肉。 我不由惊奇,正君今天怎么不骂我了? 沈言苦笑一声,言儿何曾敢斥责妻主?先前是言儿想岔了。 我岂能轻易就被他糊弄过去?哪有?先前我慕正君姿色,情难自禁,正君却总当我流氓也似,横加斥责,委实令人难堪。 沈言此时的脸色才真叫有些难堪。却也不知他是怎么横下心来的,只见他面色一肃,转身面对我:并非阻拦妻主言儿自嫁与妻主,自是以妻为天,只言儿只怕是只怕是生性浪荡,妻主每一触之,便情难自禁,言儿生恐在妻主面前失态,不得已 他跪姿坦诚,我自是清晰地见到自方才起,他的小兄弟已悄然颤巍巍立起,站得笔直,在灯光下几乎显得有些狰狞。 我却仍有些未曾捋清这中间的逻辑关系。情难自禁便如何?夫妻敦伦事,本不就是情难自禁么? 沈言面色羞赧,却仍维持着坦诚的跪姿,只侧身将餐盘朝我又推了推,低声劝我先吃饭。 他今天既作出这样一副姿态,自是知道这些话题已不能轻易糊弄,只怕已早做好准备,要与我解释,听我问及,索性答得更加坦诚:妻主婚前曾道喜言儿光风霁月,言儿却深知此身污秽,对妻主多有贪慕。言儿不敢叫妻主得知,更怕情难自禁,伤了妻主 真的假的? 我细嚼慢咽地吃下那两片牛肉,又任由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来,方慢慢道,正君往日的表现,倒更像是嫌我污秽,对正君多有玷污呐? 见他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我不由又伸手在他胸肌上抓了两把,抬脚让他替我脱了鞋袜,轻轻踩上他膝间脆弱的小家伙。 他任我作为,闷哼数声,却不作抵抗。 只是因为我要纳侍?正君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他像是猛的被我话中羞辱的意味击中了,往日清高惯了的,被胸中傲气激着,脸色一变,几乎就要发作。 却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我用脚趾搓弄几下,他几乎跪立不稳,深吸几口气,方能出声:言儿是期愿能与妻主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搓弄着他,轻笑,言儿倒是贪心。 见我只是调笑他贪心,并未斥责他妒嫉,沈言似是生出几分勇气来,妻主若喜言儿光风霁月,言儿自是能清心寡欲。妻主若要言儿婉转承欢,言儿也定竭尽所能。 这话倒是说得有趣。 我脚下不由便多施了几分力,正君言之过早,我口味可重。 沈言咬咬牙,赧颜应道:言儿都受得。只求妻主欢喜。 我笑着抬起他的下巴,正君今日可当真会说话,倒是勉强能及得上旻儿几分。 沈言脸色一白,似是未曾料到我竟会拿他与个卑贱小倌作比。却只强压着喘息,道:言儿定当尽心侍奉。 我暗忖着,沈言自幼便有才名美名,又是大家出身,骄傲惯了的,我若是再折辱下去,真怕叫他气死了去,还是见好就收为上。 抬脚松手,回身又拿了筷子,咬着那根青菜,抽空问他,那正君可还记得我先前备下的箱子? 沈言正重新端正了跪姿,要继续为我备菜,闻言却不由一僵,半晌,才道:记得。 我指了指酱鸭子,待沈言夹过来一块放在我餐碟里,方悠悠然道:去取来罢。 那箱子是我新婚后不久备下的。那时我一心与沈言共同探讨床笫之欢,很是想多加尝试。又自知我自幼对他的思慕里就带着些侵占的味道,将那些器物用在他身上的想法简直令我情难自已 孰料沈言并不听我多言,只面红耳赤地便阖了那箱子,扔去一边,斥责我太过浪荡,不知修身修德,话说得很是难听,气得我拂袖而去。 虽然此后再也不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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