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剑[H] (第1/1页)
磨剑[H]
佳期不想看他,偏过头去,被他大力扳回来,逼她看着他的脸,嘴唇紧紧抿着,腰身一下下疾速抽动,次次捅到最深处。 佳期咬住了余下的呻吟声,被迫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 裴琅五官偏硬,眉长眼深,一双眼瞳格外漆黑,从前看是俊秀轻佻,如今尽数成了飘摇的凶狠,兼之在朝堂上滚久了,又添了股笑吟吟的冷,叫人看了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佳期终于渐渐有些清醒,明白过来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 他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富贵闲人,偏偏被她算计,她拿了耆夜王的婚书,转身借着那样的尊贵身份进出宫廷,到平帝面前去摇尾乞怜,亲手往耆夜王三个字上泼了一桶污水。他是何等傲气的人,她那时就清楚。 他们二人都是烈性子,所以佳期懂得。换成被算计的是她,她多半会直接给那人一刀,所幸裴琅记仇,她才能活到现在,可活着还不如死。 可那时她有多少算计,有多少不得已,又有多少真心呢? 不记得了。 身上早出了一层汗,凉津津地贴在腰背上,又涩涩风干。她觉得自己像离了水鱼,被攥得紧紧的,刀锋入腹,在劫难逃。 裴琅将她摆弄得哭都哭不出声,只能不停掉眼泪,眼睛很快就肿得像只桃子,攒了许久力气,只能说一句:你杀了我好不好 他狠狠炮制着,凑近了咬牙切齿地问她:凭什么? 佳期通红的眼睛怔怔看着他,全身一阵阵发抖,浑然不知有大颗泪水正在滚落下去,声如蚊呐,我想爹爹还有大哥,姑姑 他像是很温柔似的,抚开她的乱发,极其残酷地提醒她:顾佳期,顾氏九族只剩你一个了。是你自找的。 平帝昏庸狠毒,将军府功高盖主,锋芒太露,顾量殷在前线拼杀之时,后头却是无数恶寒刀锋,等着将他斩落马下。 后宫进出秩序森严,想要见皇帝一面难于登天。顾家用尽了心机也没能说上话,等到佳期站上了耆夜王妃的位子,终于有人想起这身份的好处他们能让平帝看见佳期那张尚未长开的绝色面孔了。 佳期已记不清宫中派车马来顾家那夜的光景,只记得族人跪了一地,她茫然地攥着前线战报潼关告急,裕河告急,军粮告罄,援军不足,将军重伤 祠堂里的烛火昏暗跃动,四壁敲打的全是族人低泣的声响。 她魂飞天外地想:顾量殷教会她的只有一件事,即是自己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中。 人人都有不得已和求不得,不是人人都是顾量殷。 她最终还是点了头。 佳期不是举棋不定瞻前顾后的人,既下定决心抱了以色侍人的念头,便不再回头去想裴琅,只是宫中情况远比顾家想象的恶劣,郑皇贵妃的爪牙压得如铜墙铁壁,她终究太嫩,没能在宫中翻出一丝浪花。 将军府的灾厄如常倾圮,不过两年,煌煌将军府便彻底失势,被鬣狗咬啮殆尽。 佳期嚼着那缠绵的恨意,在黑暗的宫室里等了足足一年。一支玉堂春的木簪被她磨成了越王剑,吹毛断发,她等着平帝召幸,等着把那锋刃送进昏君胸膛中。 然而,等到终于重见天日,始作俑者的平帝竟已撒手西归。 她就像个终于长出了手脚的剑客,握住了泼天恨和青霜剑,却四顾茫然。 穹顶之下没有人在意那些尘封的悲欢,只是平林漠漠烟如织。 惊涛骇浪里翻覆的小船丢了船舵,被巨浪挤压撞击,拍碎成一块一块,大张着露出内里最脆弱的所在。 花穴不断喷溅清液,拍得裴琅小腹上也是一片狼藉,他信手抹了一把,将指尖淫液涂抹在她软嫩的红唇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湿亮,浪货,哭成这样,还是这么多水 佳期后背被压出了一条深深的红痕,气喘不顺,总算肯服软,嗫喏着求道:我累了王爷,求你快些 他也射了数次,不过极为小心,每每佳期瘫软着颤动痉挛,肉穴里的软肉就将他绞得几欲丢盔卸甲,他狠狠捏着她的臀肉,将肉缝扯得更开,本王偏不。 她再次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下头湿液顺着臀缝流到菊眼,糊得一片湿滑,滴滴答答掉到地上,积了一小滩。 纵是如此,他也不肯放过,再大力插送几下,猛地拔出性器,重又将紫涨如儿臂的青筋肉棒插进她雪白的腿缝里去,抵住了里头软软的肌肤,长叹一声,尽数滚烫地射在她胸腹上,染得尽是浊白精斑,方抬了她的下巴,还要什么两情相悦就这么苟且偷情,你不也喜欢得很? 说我们大尾巴狼哥哥是暴躁老哥的同学!很有想法!我pick暴躁老哥!并决定大尾巴狼哥哥就是暴躁老哥人(狼)设了! PS.是的虐女主(暴躁老哥也吃不了兜着走) PPS.是的会有糖(正经大糖可能会晚点) PPPS.可我觉得现在就全是糖啊!(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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