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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二天醒来,我摸着额头确定自己已经退烧了,但还是昏昏沉沉的,就向组里请了假。组长听我哑着嗓子,说一句顿一下的难受劲儿,又多给我批了几天。也多亏如此,病还没好,我的生理期又翻江倒海的把我击倒了。 你还好吗?穆清淼站在床边,难得询问我的情况。 但我实在难受不太想理人,连动手指都不想。我现在趴在床上,小腹下面垫了个抱枕压在那里暂时缓解了疼痛。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难受得想吐的感觉一直围绕着我。 我之前见我姐会在这天喝热水,你从早上到现在连饭都没吃,胃肯定受不了了,热水对你的胃也好,你等一会儿我去烧点水。穆清淼说完就要走。 止疼片。我虚弱地抬起头转向他,能帮我从存药的抽屉里拿一粒止疼片吗?我现在的声音细如蚊子,可实在疼得没力气大声说话。 我劝你少吃,之前的住户有个女儿,她总吃止疼片有耐药性了。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眨了眨眼:你知道的还挺多。 在这里见过太多了。 穆清淼的这句话透着伤感,我愣了一下,一想也是,他这么年轻就死了,正是大好的年华,如果活到现在孙辈都会跑了。现在他被困在这个世间,成为这个房子的屋鬼被人所惧怕。而我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他为何会留在这里,是对这里的留恋吗? 搞不懂。我心想。 眼皮越来越沉,在水烧好之前,我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床头柜上放了杯水和一粒止疼片,穆清淼还是给我拿了,可能是见我快疼死了吧,不然没人给他供奉了。我吃下止疼片,喝净了杯中温度适中的水,水是咸的,穆清淼还贴心的往里加了盐,一直翻涌的胃感觉好受一些了。 谢谢。我对空无一人的房间道谢,毕竟不知道穆清淼在哪,反正他怎样都听得到,在哪谢了都行吧。 感觉肚子好受些了,我嚼了片面包就出门按照清单买了一部分供奉,还买了香炉和香。我提溜着这些回到家,在房间的一角给穆清淼辟出了个空地放这些东西。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把玻璃瓶的橘味儿汽水放在案台上,这是我偶然看到买回来的,并不在清单上。 喜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穆清淼对这个贡品表示肯定,甚至还翘起了嘴角。 难得看到他露出微笑,虽然只是一瞬的事,但我还是看到了。 我又再接再厉了一把,继续说:现在流行复古,回忆童年,很多老厂子还在发光发热,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现在网络也发达,不少都能在网上买到。 到时候再说。仿佛不想让我猜到他的喜好,穆清淼又变得冷淡起来。 我耸耸肩,他不愿说,那我也没必要上赶着。 日子变得平静起来,我和穆清淼井水不犯河水的就这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给他供奉,他给我行方便。只要我不作死,他绝不用恐怖手法整我。为什么我会知道?因为我嘴欠。 最让我伤心的,是我不该把芝芝交给穆清淼照顾,后果就是我亲爱的芝芝跟我不亲了。 芝宝儿!你不是妈妈的乖崽了!我对躺在穆清淼腿上撒娇的芝芝大声谴责。 认猫作子,你们这一代真奇怪。 这位大叔,时代变了。 我死的时候才23。 可你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去世的啊。之前我鼓起勇气问过他的去世时间,虽然知道了但得到了三天的水龙头血水攻击。 陆梓槿,我最近给你好脸了是吧?穆清淼的脸说阴就阴,隐隐还有血液从发梢间溢出。 大神我错了!我迅速从心,暗骂自己又不小心嘴欠了,您今天想要什么贡品? 穆清淼没再理我,他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继续挥舞手里的逗猫棒逗芝芝。 我不理解他的沉默,不让我破费我也懒得管。谁知道这个大神语破天惊,一下用掉我三分之一的工资。 我要一个平板电脑,实物。 这也太破费了吧!我在心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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