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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他微微抬手碰了碰脸颊,竟在手上看到了浅浅的红色,再一转头,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根长针斜斜扎在地上,犹在颤动。而刑架上的隐言,正冷冷地看向他,嘴角处挂着新鲜的血液。 南宫绝怒极反笑,“不长记性的家伙!竟然还有力气逆脉移穴,看来我还真是做的不够!” 脚步声越走越近,隐言反而释然。他一身伤痛,强行发力,明知自己控制不好力道,只是那样侮辱母亲的词语,他实在听不下去。若伤到南宫绝自然是好,若没有,也能让南宫绝转移下注意力,现在看来,两边他都做到了。 不意外,身上一阵剧痛,体内的针被尽数震了出来。隐言咳嗽两声,还来不及皱眉,肩胛两处大穴被点,霎时,筋脉便如被截断一般。南宫绝曾用分筋错骨手折磨过他,也是这样骨碎筋离的痛苦,可这一次,隐言知道,并不是分筋错骨手的威力,而是南宫绝要废了他内力! 这种法子废人武功,是先废穴,后废武,上上下下要点近二十处穴位,每到一处便是分筋错骨般的痛,有些人宁可直接被打残废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法废去内力。可南宫绝却似乎在享受,他下手很慢,手指悠闲地游走在隐言身体各处。 隐言的身体在刑架上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脸色已经惨败到极致,被榨/干的身体竟再一次涌出了细密的汗珠。最后,南宫绝一指点在丹田,变指为掌,狠狠拍了下去。 “唔!”短促而又压抑的呻吟,隐言成功迎向黑暗。 “哗啦”一桶盐水泼下,没有什么反应,又是一桶,还是没有反应。行刑的人告诉南宫绝,隐言是因为受伤过重又严重缺水,恐怕不容易醒。 事实证明,不容易醒,并不是代表不能醒。这一回南宫绝亲自服务,抓起地上的一桶盐水,不是泼下,而是捏着隐言的两颊强行给他灌下!缺水的身体已经无从分辨盐水还是清水,喉咙处下意识吞咽,咸涩的味道,令人作呕,只会让人更加饥渴。水桶倾斜的角度,让水快速留下,来不及吞咽的盐水从口中流出,窒息的痛苦让隐言下意识摆头挣扎,头却被身边两人牢牢固定住,口中的伤口碰到盐水,痛得愈发肆虐。再这样的三重折磨下,隐言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见隐言醒了,南宫绝手上却并不停,只是由凶猛的灌水变成了极有耐心,一点点地灌。隐言被迫吞咽,盐水划过受伤的舌头、嗓子,刀割火烧一般。身体本能的拒绝,灌进的水混着呛咳出的水,顺着嘴角流下,一股一股。头痛欲裂,持续缺氧的眩晕,让他再一次陷入昏迷,南宫绝反反复复,待隐言昏过去了,便加快水的流速,用窒息让他清醒,等到隐言醒来,又换成一点一点细细的折磨。整整一桶浓盐水,直到见了底,南宫绝才停下来,留下的是隐言撕心裂肺,到最后根本发不出声音的咳嗽干呕。 夕阳的余晖撒到身上,被炙烤了一天的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隐言微微打着抖,不知是痛的,还是冷的,亦或者是因为子时将近。每夜每夜不间断的折磨,那样的痛苦实在让人绝望。他如今没了内力,却并不觉得惋惜,甚至有些庆幸,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早些迎来死亡?南宫绝吊着他的命,不过是为了将父亲母亲引来,可是不会有人来的,南宫绝怎么就不信呢?父亲即便知道,也不会为了自己冒险与天下为敌;而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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