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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回来了,对于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有的去了便是去了, 再没有回来,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有人多嘴去问,因为是军营惯例,所以彼此心照不宣。 军营里不比外面,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但是生理需求同样需要解决,于是那些新兵们成为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对象,从古至今,一代又一代,新兵们慢慢变成了老兵,这个惯例一直在延续。越是细皮嫩肉,娇小柔弱的越是得校头们喜欢,也有人利用这一点规避惩罚、免于训练,或者得到了其他好处。 自愿入伍的大部分都是家中贫困,冲着饷银和过好日子,外加都是男子,既省去了麻烦,也没有后顾之忧,一旦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可喑哑不同,他留着肖家的血,无论父亲是否认可他,他都注定不能让肖家蒙羞。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无论如何,他都不想黍黎在对他的恨意中再加上恶心和厌恶。既然当初选择了隐瞒身份入伍,就没有再说出来的可能,所以喑哑一直在想,想一个能够折中的办法。但他并不聪明,也不够圆滑,所以直到这一夜被点了名字,仍旧没有想出来…… “喑哑”掌刑的花伯在院子里叫了声,声音不冷不淡“惩戒室,今晚校头教规矩”,待看到喑哑出来,便转身往外走,等着喑哑自己跟上来。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哑还是有些不安,虽然极力没有表现出来,可还是逃不过花伯的眼睛。走着走着,花伯似乎放慢了脚步,喑哑注意到,不自觉得露出了感激的笑。到了惩戒室门口花伯便停了下来,虽然平时他是这惩戒室的掌刑,可每逢这种日子,他都是避开的。老人家冷着脸转身要走,未曾想擦肩而过时,喑哑深深鞠了个躬,郑重其事地说了声,“谢谢您。” 花伯脚步一顿,还是自顾自地离开了。 喑哑转身,单手放在门上,深吸口气,推开了门。 入营的新兵不到百人,平时教习共三个校头,此时都坐在屋中,喑哑单膝跪地“参见几位校头。” 大校头姓莫,坐在正位左侧的座椅上,“你可知道叫你来是什么事儿?” 喑哑不是第一批在这个时间被叫到惩戒室的新兵,这一晚上如何度过的,在新兵营里早已流传开来,一些识相的、开窍的,也有用这种手段博得校头照顾的,操练迟到一些也不会受罚,午时多个馒头,都是常有的事儿,可喑哑学不来,所以只能装糊涂,“喑哑不知,还请几位校头示下。” 这答案显然并不另几位校头满意,坐在右边的二校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自然是要教规矩,来的时候花伯没说?”装糊涂,他们显然比喑哑拿手。 喑哑咬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白天里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喑哑甘愿受罚,既为惩戒室,还请几位校头明示。” “哟,这是提醒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呢。”二校头挑眉。 “喑哑不敢。” “自然是要罚的”,三校头走到喑哑面前,挑起了他下巴“呵,模样长得不错。” 喑哑心中一惊,低垂着眼眉,睫毛轻颤。这样子看得三校头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敢问,喑哑做错了什么?” 莫校头一愣,这还是第一个敢提问的新兵,“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说不出来便不能罚你了?” 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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