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至少只是操,单纯的操,不会突然发癫抓你头发或者掐你脖子 (第1/2页)
他们至少只是操,单纯的操,不会突然发癫抓你头发或者掐你脖子
阿什利从酒吧柜台上醒来,头晕得可以。 他为什么在这里?哦对,记起来了,是被同事约出来喝酒了,而他最近烦心事不少,也就答应了。 最近没有一件事顺利的,阿什利掐了掐自己眉心,将上面的疼痛揉轻了一点。 工作繁忙,写不出来,别说卡壳了,他压根连一点灵感都挤不出来。 编辑说这个月末前至少要把大致构思给他可阿什利现在毫无头绪。 继续写小青年的奋斗史?他上一本就是这样的,销量平平,没几个月就进了打折区。写恋爱故事?他当然想过,但却被编辑否决了照对方的话说,阿什利不适合这种细腻的故事 是,他,阿什利,大龄Alpha,三十出头未婚未育,十足的一个大老粗。 自己一喝多就会倒头大睡,就算天塌了都叫不起来,每到这时候酒友都会抛下阿什利先行离开然后发短信对他说,记得把酒钱转给我。 阿什利推开酒吧吱呀作响的门,眼前是一片荒凉的街。 冷风吹进脑子里,阿什利又清醒了一点,理智思考稍微回笼,他开始在记忆里搜集关于这个街区的印象。 穷,乱,案件频发,治安出了名的烂。 同事一开始拉阿什利来这里喝酒的时候,他是拒绝的,可挡不住对方对自己再三热情安利这的酒有多好喝多好喝 实际上也就那样,阿什利再次揉了揉额头,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要被对方忽悠。 现在已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偶尔有车子擦身而过,卷动路边的旧报纸与一阵灰尘,苍白的路灯一闪一闪,对面的卷帘门紧闭,上面被喷漆写着令人难堪的脏词。 阿什利对街头的人总是没有好感,那些混混,帮派成员,妓女,在他看来他们沦落到那个地步全是咎由自取。 空气里全是大麻的味道,搞不清楚是真的叶子还是信息素,阿什利将外套拉链朝上拉了一截,加快了脚步。 可他很快又停了下来。 对面的巷子里如果阿什利没有看错的话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正相互推搡着,就好像起了什么争执,高的那个嘴里骂骂咧咧,用手扯着矮的那个肩膀,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了一样。 而矮的那个明显冷静很多,似乎一直试图在跟高个子讲道理。 等阿什利脑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二人中间了。 嘿,他开口,推了一下大个子的胸口,喷出一嘴酒气,有话好好说,动粗算什么男人? 被推开的大个子比阿什利还矮一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信息素的威胁,瞬间就像漏气了一样,身体都有点缩了起来,往旁边啐了一口,悻悻然地走了。 看着男人的远去,阿什利转身,想问矮个子怎么样了,眼睛里却撞入对方不悦的表情。 矮个子男人身高只到自己胸口左右的位置,身体的大部分被包裹在一件过于宽大的卫衣里头,肤色比阿什利还深一点,但脸上的胡子刮得比他干净。 你把我的客人赶跑了,老兄。 矮个子并不领情,将双手揣在胸前,一脸不快。 刚我们好不容易才谈好价钱。 他的五官怎么样,阿什利并不好评价(他一直不擅长评价同性的外貌),可那双眼睛清澈的圆形的大眼睛,似乎随着对方的情绪而变化它的颜色,却如彗星般一瞬间冲破他心中的白昼。 尽管从对方口中说出的,并不是太高尚的语言。 他是个卖身的。 阿什利一时间舌头打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对方看他这个样子,更向前一步,咄咄逼人起来。 你说怎么办?我今天的钱都赖在这一次上呢,这下好了,全泡汤了 男人是个Omega,只是那本该柔软清新的信息素,此时却随着对方的不满,而泛上了有点刺鼻的,烟一样的味道。 要不这样吧,我在这个巷子里给你口一发,你给我钱,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男人指了指巷子漆黑的深处,布满垃圾与尿渍的那面墙,阿什利只瞟了那里一眼,胳膊上汗毛就竖了起来。 他摇了摇头,脑子在一团乱麻中,使劲找寻脱身的办法。 要不直接给我钱。 对方抓住阿什利手腕,手劲大得有点超乎他想象,黑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放。 不然不然这样吧! 阿什利开口,声音大到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正好要写一部,大概就是街头的故事吧,但是正愁没有素材呢。 男人稍微松开了一点,有点奇怪地盯着阿什利,但没有回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也许可以接受我的采访,就讲讲你的经历一类的,放心,会有报酬的。 阿什利滔滔不绝,舌头顺着说了下去,将钱包掏出来,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样,将里面的钞票给对方看。 看到对方确实有钱,男人后退了一点,转而有点迷茫地看着阿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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