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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时兴起,无甚缘由。”便推门进殿避之。 “先生果似顽石一块,不懂风情。”楚珉王笑曰,今夜身着白衣,更显风流。又上前,以手揽其腰,“怕是枕边寂寒,再难安睡。”淫言亵语,只为挑逗心念之人。 仲文惊惧,然读书人体弱,不能力拒,唯颊染潮红,不觉眼底泪垂:“皆为男子,吾虽孤身,然王已有妻儿,何故招吾!”一头说,一头要向殿中去。 楚珉王哪里肯听?早屏退左右,抱定仲文不舍,附耳道:“吾自幼有灵识,修身养性,不与些个男女来往。一宫娇娥,仅供日常差使。二子,吾亲侄也。”又埋首噙仲文口唇,摩挲数回,缱绻低语:“本无妻妾,若仲文允诺,便为吾妻。” 良久,乃反问:“当真?”亦神思狂荡,不能自已。 不答,拥其身至软衾暖枕,解衣就寝。俱初试,仲文尤作羞缩状,视王那物伟长,不觉心慌。“无妨,虽未识人道,有妙药。”乃取出润泽脂膏,异香扑鼻,揉入其臀,触之丰腻濡泽,甚喜。 仲文不敢直视,只闭目咬唇。然楚珉王强引其手,遂成好事。 “今石小先生后窍为吾所开,一身化作春水矣。”楚珉王大笑,愈进愈猛,复送百余回。闻言,仲文赧然,四脚绵软,又觉遍体爽利,唯娇颤不止。 遂两相和美,及大婚后,仲文长留此间,尽忘凡世事,再不复还。唯二童子颇有微词:“先前尚能逃学,如今先生变作叔母,呜呼!日后必定管教愈严,吾等命苦也!” 第7章 (七)狐弟欺兄 任城一书生,颇工文,屡试不第,宿湖边小宅。 时值初夏,一夜见月明如洗,遂起,汲水烹茶,不禁遐思而作画。未几,窗外霹雳一声,大雨忽至,庭下积水深及足踝。生兴索然,望湖长叹:“皓月不明,夜雨未歇,独留空湖听人语。” 卧床睡未熟,有叩门者。生趋而视之,乃一美貌少年,方十七,身披狐裘,而额发滴水。走入,自言城中潘家幼子,与友赴宴归迟,不识路途,更兼逢雨,故求生曰:“但许吾一宿,吾以金银相赠。”生见其年少丰姿,举止有度,遂应允之。 于是拭几扫榻,与其端坐而谈,言语投契,甚欢。潘谈吐文雅,生心颇悦之,问其年岁,少生五岁。“恨见兄之晚矣!”潘笑时,眉眼如画,梨涡浅生双颊。生愈喜,见雨急风冷,宅有酒,便出与共饮。 二人对酌,直至夜半方休,皆半酣。生对潘道:“唯一榻一被,不嫌,可抵足而眠。”潘婉拒,然生又曰狐裘湿冷,不能御寒。若只着薄衫卧地,易染风寒。 良久,潘垂首应:“依兄所言。”遂解衣就寝,合被而卧。至天明,生醒后视之,潘已悄然去,余桌上金银一锭。未叙别离,生心实怅然。无法,作文记之,云某月某日遇一贤弟潘某,以却闲愁。 翌日,正风起,生研墨展纸,欲书己怀。忽闻脚步声近,启门,乃潘立于门外,携珍馐美酒。曰:“昨日仓促,未能与兄共饮尽欢,故不请自来。”遂命老仆温酒,二人笑而就坐,开怀欢饮。此后,潘常来,鸡鸣方去,二人仍旧同榻。 如此年余,不觉情谊深厚。 初无事,渐似有意于生,俟其合眼便伸手揽腰,轻抚摩之。生自梦中惊醒,不言,唯移身躲避。潘故作辗转,以身近之,狎昵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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